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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我哥是Omega[GB]》40-50(第11/14页)
个行为……说出去总归不太好,况且他现在昏迷,你那是趁人之危,别一冲动就……联邦律法不会保护你。”
“是是是,好好好。”林水水胡乱点头,把怀中的人往林云岚面前一拱,“那要不你送他去医务室?”
“我才不干这种伺候人的活。”林云岚往后一撤,松开了按住林水水的手。“我还得把严秋识捆了交给军方内部处理呢,你心里有数就好。”
说完,林云岚不再管她,朝昏倒在地的严秋识走去。
嘁,你就是不喜欢傅辞吧。林水水腹诽,怀里的人又往她肩窝蹭了蹭,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她,惹得人心猿意马。
不能彻底标记吗?说什么婚前.性.行为……林水水目光扫过林云岚贴着抑制贴的后颈,又下意识滑到屁.股,气得踢了一脚鞋边的小石子。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等我回家告诉妈妈去。”
……
按理来说,分化成Alpha这天,应该举办一场成人礼。这是一件值得全家骄傲的事,Alpha仿佛天生高贵,分化成Alpha的人是幸运的、喜庆的。印象里小时候参加过邻居姐姐的成人礼,她穿着华丽的衣服,收到了好多好多鲜花。
林水水把傅辞放在医疗室的病床上,白色床单几乎要跟他苍白的脸色融为一体,空气中的焦糖气息愈发浓郁,林水水拉上纱帘,按住自己愈发灼热的后颈。
今天是分化的第一天,没有成人礼,甚至,爸爸妈妈都还不知道。
床上的人发丝散落,露出紧蹙的眉宇,呼吸起伏愈发急促,脸颊上的薄红仿佛晕染开来,将眼底、耳廓、胸膛皮肤都染上一层粉色。
手掌抚上他滚烫的脸颊,拇指轻擦脸上一道还在渗血的弹痕,林水水细致地将药水涂抹上去。
他看起来很难受,从古至今,分化成Omega是倒霉的、不幸的,甚至他这种为组织卖命的人,分化成Omega意味着死亡。
没有人会为Omega庆祝,或者说,没有人会为变得不幸而庆祝。
林水水已经可以娴熟地处理狰狞伤口,傅辞手臂上的弹孔被她清理干净,又一圈圈缠上绷带,偶尔触碰到裸.露的肌肤,便能惹得他无意识轻颤。
他身上的伤疤很多,纵横交错,新旧交叠。林水水轻柔地寸寸拂过,清风吹动纱帘,上面应着两人的影子,里面传来青年忍受不住的低喘。
如此脆弱敏感的身体,林水水眼眸低垂,睫毛投下深深的阴影,棕色发丝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倾泻,冰凉的发梢搔过傅辞掀起单薄衣物的腰肢。
眸色深沉,如同被甜腻的气息溺毙,林水水只是盯着那些跟随呼吸起伏的伤疤——如此脆弱敏感的身体,明明应该被好好怜惜的。
没有抑制剂,傅辞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难以自持的高热,比上一次还要猛烈,他的意识浮浮沉沉,身体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快.感,哪里有冰凉的触碰、哪里有温柔的抚摸……
不够,还是不够。傅辞艰难地喘气,几乎想要磨蹭起来。
他的腺体被毁,抑制剂不会对他起效的。那该怎么办?
浑身的热度将他喉咙蒸得干渴,几乎逼出眼泪。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昏沉中缓缓回魂,掀开泪眼朦胧的眼帘,首先看到的是惨白的屋顶,周遭的纱帘随着风的节奏鼓动,淡淡的鸢尾花香气不知是真的充斥着空气,还是只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好难受。
傅辞转过头去,看到坐在床边的林水水。她一直陪着我吗?等了多久呢?傅辞心底被搅得稀软,想要开口感谢。
伸出去的手却忽然被抓在手心。傅辞微微睁大眼睛,感觉对方的气息似乎通过紧握的手指传递过来。
林水水虔诚地握着那只手,浅色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茫然的人。她已经等了三小时又十六点九分钟,期间傅辞在床单上辗转她没有动,傅辞抓着她的手臂,把脸蹭进手心她也没有动。
此时她终于等到傅辞醒来,林水水微微倾身,捏着傅辞的手背,做出邀请的姿势,鸢尾花的气息如清泉流泻,纱帘不时被吹动到眼前。
她郑重地询问:“傅辞,你愿意帮我完成属于我的成人礼吗?”
第49章 第 49 章 分化快乐。
傅辞懵懵地, 似乎还以为自己沉溺在梦中。细碎又潮湿的吻落在了手背上,好似柔滑的绸缎,轻轻拂过皮肤。那吻并不急迫, 甚至还相当克制, 但林水水自己却不这样觉得。
她从未体会过如此失控的感受, 就像于沙漠中跋涉的旅人, 守着触手可及的一泓清潭,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投身潭底, 渴望被凛冽甘泉灌溉口鼻, 细碎的气泡随着氧气被剥夺而徐徐上升, 她一睁眼看到的是波光粼粼、是碎在水中的月……
她啜饮着傅辞, 那些随着初次分化而升腾起的欲念既陌生又令人感到兴奋,她已经忍耐太久了。
“可以吗?”她拉着傅辞的手, 放在自己灼热的后颈,鸢尾花气息就从那里逸散出来, 林水水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 澄澈的目光仿佛只是在诉说最纯粹的愿望。
这一定是梦。
是自己可耻地想要赖上眼前刚刚分化的Alpha, 是自己希冀着深度绑定永不分离的关系, 是自己想要获得垂怜、得到爱。
眩晕还未从脑海中剥离, 傅辞感受着手心灼烫的温度, 思绪却仿佛已经飘上了云端, 洁白的医务室、朦胧的纱帘, 好闻的味道……美好又恬静得如同幻影。
“当然可以。”傅辞看着林水水的脸,不知为何,目光变得哀伤,他侧身蜷缩起来,半张脸埋进暄软的羽绒枕, 医疗室的纯棉病服包裹着嶙峋的肩胛骨。他温顺地展露出苍白纤细的脖颈,微微塌腰,原本松垮的布料因此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傅辞声音有些发颤:“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是我有的、你不嫌弃的……我都愿意。”
“唔……”铁架床发出嘎吱的摩擦声,床褥微沉,林水水跪坐上来,她先凑到傅辞脖颈肩窝深吸了一口气。
甜蜜的焦糖气息灌满肺腑,稍稍缓解了心中的烦躁,林水水不得章法地在他身上乱拱,仿佛只要互相贴着就能得到安慰一般。
这可害得傅辞难受起来。掠过脖颈的呼吸、若有若无触碰腰线的温度,身上乱动的人往往浅尝辄止,却在他绷紧的神经里到处点火。
“不要……好痒。”傅辞揽住骚动在颈间的棕色发丝,纠缠在指节之间,他干渴地呼吸,下意识蜷缩得更紧。
林水水撑在他上方,垂眸看他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微暗:“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给我吗,是在骗我?”
“没有!”傅辞慌乱地睁开眼睛,松开紧攥的发丝,原本被粉红侵染的脸颊都变得苍白了一瞬,“我不会骗你的。”
即使是在梦里,傅辞也不会对林水水说谎。说了全给她,就是全给她。
他克制着颤栗的本能,在林水水怀中翻身,仰面摊开了身子。单薄的胸骨随着呼吸起伏,焦糖的气味与鸢尾花交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嘴唇被一根手指按住,林水水眉心皱起:“不要这样说,我们是在一起探索……成人的仪式。”
“只是亲就可以了吗?”林水水说着,低头吻上傅辞发烫的脸颊,他太瘦了,脸颊还算有点软肉。林水水小猫似的热烘烘地拱上去,脸蛋、耳根、肩膀。
她亲吻横亘在锁骨上的一条旧伤疤,自以为过分地留下吻痕,傅辞呼吸愈发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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