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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在贵族学院当黑月光万人迷》50-60(第16/19页)
,“我很庆幸在你眼里,我是特别的存在。”
    “所以阮柚。”
    少年话语稍停,右手指节勾过她的小拇指,缠住了收拢,贴过去细微凉意,“谢谢,你能出现在我身边。”
    四目交接。
    某一瞬,两人呼吸近乎重叠了下来,阮柚睫毛微颤了几下,再度定眸,对上了江净理的眼睛。乌黑深邃,好似雪水融化,冷意化淡,继而染上不易察觉的柔和。
    她很少见他这么看自己。
    但几乎同时,阮柚抿唇,喉咙开始发酸,她知道他真的听见。
    她回想起来刚才小瑾未说完的话。
    又想起旁人低声议论时,提及的那句“不被期待”
    怎么会呢?
    你真的很好呀。
    真的会有很多人爱你、想要发自内心陪伴你。
    阮柚屈了屈手指,而后,生涩而又不失轻柔地摸了下江净理的头发。他的头发很柔软,略过手心痒痒的,在发觉对方微怔神色时,阮柚忍不住乱揉了一把。
    少年微抿薄唇,眼底闪过与往常不符的茫然感,似没有反应过来。
    得逞后,她下意识躲开江净理伸来的手,转身弯唇笑了下。“对呀,这是你的荣幸,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
    理直气壮的。
    “谁对我好,我就会对谁好。”
    她扬了扬声音,转身跑远了。
    朦胧阳光下,像是一只轻巧翩飞的小蝴蝶,却永远不失鲜活感。
    比他画过的任何一副画作,都要纯粹完美。
    江净理目不转睛看她背影,踩过她走过的路,无声无息地笑了下。
    可一瞬,他步伐微顿,心底被一股不知从何升起的空芒感所取代。
    他想留住什么,却不知具体。
    是这幕画面吗?
    他想。
    直到后来———
    江净理才依稀明白,他也许有种天生的敏感度。
    所以才会在极致幸福时,第一反应,就是觉察到她将要离去的痕迹。
    多残忍啊。
    *
    在约定看烟花那天前一天,阮柚很不幸地感冒了。她一觉醒来昏沉沉的,脚步也像灌了铅,软绵绵没什么力气。
    直到吃了药后才缓了缓神。
    热气微熏过了她的眼睛,凝上蒙蒙的雾意,阮柚吃完了药,蜷缩在被子里,有些内疚地看了看从学校赶的江净理。
    阮柚:“我说了你不用回来的。”
    “是啊,你已经劝过我了。”
    江净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神情淡然翻了页书,“是我想回来看你。”
    “我没有事,很快就会好了。”
    阮柚嘟哝着,可鼻音让她咬字含糊不清。她不免有些丧气,好讨厌生病呀。
    房间陷入了安静。
    无视了看,她只能卧坐着放空发呆,视线徘徊打转,最后,她看了眼江净理缠着绷带的那只手。
    她本想再度询问缘由,但话至嘴边,少年却偏巧抬起了眸,对视过来那一瞬,阮柚条件反射改口,“手受伤了,平时写字吃饭是不是不方便呀。”
    江净理安静看了她一眼。
    沉默的三秒里,阮柚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拿被子盖过头顶。
    一片漆黑。
    她有些生无可恋。
    她问的是什么蠢问题啊喂!
    他又不是左撇子呀!
    一定是因为感冒的缘故。
    想到这里,被子被人轻轻扯了下来,盖至下巴。流动的空气通畅过来后,阮柚虚眨了下眼,看向站在她床边的江净理。
    他低着头,帮她掖好被角。
    隔了会儿,他自顾自应话,“嗯,对。”
    少年略略抬了抬眼皮,睁眼说起了瞎话,声线无波无澜地,“可惜你现在感冒了,不能帮我写作业、喂我吃饭了。”
    阮柚眼皮倏的跳了跳。
    说的好真哦,都快有画面感了。
    但与此同时,见他看了过来,她忽然想起什么,顺着杆子往上爬,“不能帮你做这些,但我可以去陪你看烟花呀。”
    因着生病缘故,她的嗓音磨过哑意,但依旧能听出她语气的期待。
    “你跟期待吗?”
    半晌,江净理问。
    “嗯。”生怕他反悔,她点头如捣蒜。
    “那就去。”
    他说,“我答应过你了。”
    阮柚很开心地翘翘唇角。
    是呀,他答应过她的,就一定会做到的。
    “但你要快点好起来。”江净理眼神认真,阮柚脸色很苍白,白到有些脆弱,他不想见她这幅模样。
    阮柚有些怅然,“我也想快点好起来,我不喜欢生病。”
    “我知道。”
    江净理很轻地说,“你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出了门。
    老管家走上前,小声恭敬道,“成家那位小少爷又过来闹了。”
    江净理神色未变,只偏偏头,“闹什么?”
    “他说,”
    老管家神色复杂,“非要少爷您赔什么限量款摩托车,态度不太友好。”
    出于礼节,他对话语说的保留含蓄。
    实际上——那位性子拽炸天的成家小少爷不知为何,像吃了炸药桶,非咬定自家少爷设计他,这几天还嚷嚷要他算账。
    他本来找个小辈佣人去应付,谁知没多久佣人逃一般回来,从此真切留下了阴影,看见晃眼的白毛就直发怵。
    “不用理会。”
    江净理移开目光,似乎在想什么。
    老管家迟疑点了点头,沉默聆听。
    “你对他说。”
    江净理很轻地弯了下唇,嗓音却是冷冷地,“凡事都要讲证据。”
    少年寻常歪了下头,喉结凸起微滚,“别像只疯狗见了人就咬,觊觎着不该觊觎的人。”
    老管家愣了愣神,点头时,莫名觉察出几分别样意味。也许是错觉吧,总觉得这句话里面,含着些许警告意味。
    次日傍晚,江净理带阮柚去看烟花。
    邮轮驶过平静无垠的海浪,搅乱波光粼粼的月光水纹。
    在那,她见到了他的许多同学。也许是同类相吸,他们都彬彬有礼,待人接物挑不出半点错,聊起天像大人一般。
    而她什么都听不懂,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她缓慢眨了下眼,脑子嗡嗡的,胡乱嗯了声回应。
    可不知哪点触到旁人笑点,他们面面相觑,笑声怎么藏也藏不住。
    “薛定宇,你怎么不笑啊,真是头一次看见反应这么可爱的人!”
    阮柚抿唇。
    他绝对不是在夸她!
    被称为“薛定宇”的男生的确没有笑,只是在阮柚看过去时,他正在以一种很奇怪、又难以忽略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阮柚也不由一愣。
    怎么了?
    正当疑惑想探究下去时,身后,忽的传来了江净理的声音。
    肩膀落下一件柔软的外套,熟悉的气息暗涌过来,阮柚转过视线,听见他对她说,“原来你在这里。”
    阮柚;“嗯。”
    江净理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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