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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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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泄气疲软,心里只剩恐惧,哪里还有半分心思继续行事?

    陆湛却仿若与世隔绝,动作未有丝毫停顿,甚至窗外人交谈的声音更激发起他的兴味,落在宋蝉腰间的大掌扣得更紧,不容她有半分躲闪。

    “好像是四公子的声音……”

    宋蝉试图推开陆湛的手,亦刻意咬重了“四公子”三个字,想借此提醒陆湛,让陆湛赶紧离开。

    陆湛依旧不为所动,滚烫的唇浅浅吻过宋蝉的颈,激起一阵微颤。

    似是惩罚般,重重咬了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连他也顺便招惹了。为何之前瞒着不说?”

    宋蝉无心在此时辩解什么,只是急于将陆湛推出去,害怕陆沛真的会闯进来。可她越是着急,便愈是紧绷,引来陆湛的一声闷/哼。

    “他好像要进来,要是被他看见怎么办,你快放开我……求你……”

    陆湛只攥住宋蝉垂散在肩的墨发,刻意凑在她耳边道:“看见了,就把他的舌头割了,让他说不了话,你也不必担心了。”

    宋蝉听得心惊胆战,她知道陆湛这话并非玩笑,而是真有此意。

    她吓得缩起来,想要去找散落的衣裳,却又被陆湛一把捞了回来。

    恐惧让她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弦,五感被无限放大,听着窗外紫芙和陆沛的对谈声,心跳愈发厉害。

    忽而,宋蝉紧紧攥住了陆湛的手臂,眼前迷雾骤起,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空了浑身气力。

    陆湛顿了顿,低头看着被浸透的衾敷,挑了挑眉。

    “这些日子喝进去的补药,又全都吐出来了?”

    宋蝉瓷白的脸红若春分时初绽的山茶花,娇艳欲滴,埋在绣枕里,再也不敢抬头看他。

    紫芙的话多少震慑到了陆沛,陆沛有些犹豫。

    的确,若宋蝉真要与外男私会,房门口总该有些人守着,不会是今晚这样四周不见人的模样。

    若真像紫芙所说,宋蝉在老太太屋里。那屋里的窸窣的动静,也很有可能是下人趁主子不在偷偷解馋。

    这样的事情,陆沛从前也做过不少。府里那些丫头们多是到了年纪的,尝过了这滋味,便成天惦记着男人。

    前些天父亲才刚提点过他谨慎男女之事,他若在这关头闯进去,无论宋蝉在不在,总归要挨一顿责骂。

    之前被打过板子的地方好似有隐隐作痛起来,权衡之下,陆沛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

    陆湛醒来时,宋蝉还在沉睡,只有一袭薄纱勉强遮盖兰躯。

    陆湛从榻上起身时,双额一阵眩晕,看着眼前的情形,更觉口舌干涩,一时间发不出声来。

    他练武数年,从不近女色,昨夜竟会失控至此,实在是不应当。

    陆湛很想叫醒宋蝉,质问她究竟做了什么手脚,但是指尖即将触碰她肩头之际,他停住了。

    薄纱下,隐约可见宋蝉颈肩处的绯红与手腕的淤青。被褥处还残留有狂风急骤后的遗迹,桩桩件件昭示着昨夜曾发生的欢愉。

    陆湛心底有一股无名之火,是对宋蝉,更是对自己,他不允许自己出格,至少是对宋蝉这样的掌中物。

    她本该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刀,他竟会对她起念,简直荒唐至极。

    陆湛喉头干燥的厉害,兀自举起桌上的茶壶,自斟一杯。

    昨夜没有侍女敢进来服侍,壶中的茶水已凉透了,陆湛却不在意,他此刻正需一盏凉茶浇灭心头的躁火。

    冰凉的水顺着喉头顺下,陆湛一杯饮完又续上一杯。半壶茶水很快见空,却未能彻底地抚平那股意念。

    陆湛浓眉紧拧,眸内酝酿着暴风雨前的阴沉。

    更令他心烦意闷的是,昨夜陆沛与紫芙在檐下来往,也意味着他的失控已被他人知晓。

    陆湛沉冷的目光扫过榻上雪肤玉肌的美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深吸了一口气。

    天尚未亮,深夜寂静。

    陆湛将衣物穿好后,贴于屋门处静听,待确定四下无人之时,方才出门。

    逐川在外院廊的黑暗无人处,靠着墙根浅寐,听到动静后本能的摸向腰间的匕首处。

    当睁眼瞧见是陆湛,逐川揉了揉眼睛,有些发懵。

    “大人今夜不留在屋内吗?”

    “莫要多嘴。”陆湛语气不容置喙,神色却有些不自然,“今夜后门是谁当值。”

    逐川立刻正了神色:“是咱们的人守着,大人现在要出府吗?”

    陆湛低声问道:“现在几更天了?”

    “刚过四更。”

    陆湛嗯了一声:“收拾东西,随我去千鹰司。”

    逐川心中不解,却不敢发问,只是照办。

    陆府规制甚严,无论正门后门,开启关合均要记录在册,当值换班一应在印,陆湛提前安插进了自己的人,因而出府时畅通无阻。

    府外得到消息,早也有人备好了快马。

    逐川从那人手中为陆湛牵来为首的黑马。

    “大人。”

    陆湛牵过缰绳,只是上马时动作竟有些不顺,一个不慎竟歪下马来。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逐川看出今天陆湛的异样。

    从前在军中,陆湛精湛骑术无人能出左右。当年与漠北对战,陆湛被困尸头岭,便是靠着一马一人,生生破出百人敌阵。

    今夜却是怎么了……

    只是作为死士,大人的言行命令、心思情绪,是他首要关心的。

    “畜生,乱动什么。”逐川当即训斥那马匹,给了陆湛搭了个稳稳当当的台阶。

    陆湛却面如平湖,好似刚才的事未有什么不妥。

    只是这次脚下坚定,翻身上马一气呵成。他坐于马上,身姿挺拔如松,待正了正缰绳后,将黑色兜帽拉紧。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隐于黑夜。

    千鹰司的最深处的死狱不见天日,常年高燃烛火,刚来的狱卒往往抵受不住这里的阴寒。

    陆湛顺着石阶下到最深处的死狱,这里的阴森倒让他感觉舒适些,不知为何,他今夜总感觉腹中还染着一团火,无法消解。

    或许,这里的血与泪能够熄灭这团火苗。

    这里关着的都是一些死犯,但因各种原因,圣人不许这些人经由三司处置,而选择了千鹰司。

    陆湛将外袍解下递给身后的狱卒,侧首问道。

    “那人,死了吗?”

    “没大人的意思,卑职们不敢将人弄死。”

    二人谈话间言指的是一位太妃的面首,只是这人身份特殊,其养父仍在前朝就任,若扔在三司,只怕不该活的活了下来,不该说的说了出来。

    于是圣人便将其扔给了陆湛,陆湛很清楚,没有下活口的旨意,这人的生死,不过是看自己心情,早与晚罢了。

    巧在今日,他的心情很不快。

    陆湛蹙眉向前走去,两旁烛火将他身影变得扭曲可怖。

    “将东西备好。”

    陆湛于一间暗室闭目,等待着那人。

    他拼尽全力想避开些什么,但是宋蝉那副身躯总是不合时宜地闯入脑海,尤其是方才看到的,便是她身披轻纱的春景。

    陆湛喉头一滚,不由狠狠锤了扶手一把。

    再睁开眼时,面上已露出令人胆寒的疯狂与冷,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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