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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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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合适的住处。”

    宋蝉闻言心头一紧。

    更大的宅邸意味着更严密的看守,也许也更偏远,那之后若是想逃出去便更难了,她必须打消陆湛这个念头。

    “这里就很好,”她连忙道,“我不喜那么空旷的日子,这般大小的宅院正合适,就我们二人住着也温馨。”

    听宋蝉这话,陆湛神色微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这个曾经倔强不屈的女子,如今却温顺地为他打理起居,甚至开始规划起他们的"家"。这种转变让他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既陌生却有几分微不可察的愉悦。

    片刻后,他又恢复了寻常无喜无怒的样子,只说随宋蝉喜欢就好。

    用完晚膳,陆湛在桌前看书,宋蝉坐在他对面的绣墩上,正将手中五彩丝线编成一条精致的络子。

    窗外秋虫低鸣,更衬得室内一片静谧,只听得见灯芯偶尔的几道噼啪声。

    陆湛不经意间抬起头,隔着案上昏黄烛光绰约,便看见宋蝉垂着眸,指尖灵巧翻飞的样子。

    她面上渡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减了几分娇媚,却多了几分如新妇般持家温婉的气质。

    陆湛的目光不自觉间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任由思绪飘远。

    从前他们之间每每相见,或是给她布置任务,或是极为激/荡的肌肤相亲,却很少有这种如同寻常夫妻般的温馨。

    是夜,陆湛的动作出奇地多了几分温柔。指尖所拂之处,都带着前所未有的耐心。

    宋蝉即便不断给自己暗示,仍然有些抵触陆湛的靠近。但随着陆湛的安抚,她紧绷的身子竟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最后,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

    情到浓时,她甚至不自觉地攀住陆湛的肩膀,向他贴近。

    待云收雨歇,宋蝉借口要清洗,顺便支开了服侍的侍女,服下了从公府里悄悄带出来的避子药丸。

    虽然今夜的感受的确不同,甚至到最后如及云端,忍不住想向陆湛索取更多,就连陆湛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同。

    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亲密便失去理智,忘了自己的处境与目的。

    眼下的一切不过是时机还未成熟,她还没有办法离开,只能先假意讨好陆湛,让他慢慢放松警惕。

    之后接连数日,陆湛来的愈发频繁,宋蝉的心里也更加忐忑不安。

    从前陆湛行完事后很少留宿在这,可最近似乎他留宿的愈发频繁。

    宋蝉不可能每次都找理由将侍女支开,总有几次不免要由人服侍着擦洗。

    这样一来,她就更没有机会服药。

    何况公府带来的避子药本就有限,按照陆湛如今来的次数,瓷瓶里的药丸很快就所剩无几,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她需要一个能拖延的法子,一个合理的由头,能暂时搁置与陆湛的亲密。

    *

    陆沣的案件毕竟不是一日就能审理完成的。即便证据早已齐全,但陆沣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遍布各处。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亲信们四处奔走,暗中联络各方势力,不断向三司于圣人施压,暗示其中是有人构陷作梗,更是直指那个出身不清、下落不明的新夫人纪婵。

    对于宋蝉,陆湛能隐约感觉到,朝堂众人对于他避而不谈的态度,多了几分犹疑。

    陆湛越想治陆沣的罪,就越有人各种理由拖延审理进程。

    有人声称证据尚需核实,有人提议应当给陆沣一个自辩的机会,更有人隐晦地暗示此案牵涉太广,不宜操之过急。

    这些争论并不能影响陆湛什么,唯一令他觉得有些棘手的是,圣人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

    前几日召见,圣人看似随意地问起陆沣在狱中的情况,实则话里话外都暗示着陆湛行举私心过甚,律法之下,还是要守规矩懂方寸。

    回到千鹰司,陆湛看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卷宗,眉头紧锁。

    每一份供词以及证物,他都亲自过目,只是宋蝉入局过晚,那些累年的关键性证物还未拿到。

    "大人,三司那边说之前陆沣交接的手续还有疏漏,让咱们补齐了再行提审的为好。"亲卫垂首探问。

    消息够灵通的,三司的人趁着陆沣提审之前传信,明摆着是怕他用刑逼供。

    陆湛轻笑,分明的指节轻扣着案几:“传我的话,明日提审陆沣的心腹,我要亲自过问。”

    亲卫领命退去后,逐川来报薛行简今夜已在登云阁备好宴席。

    陆湛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多年来也唯有薛行简能记得他的生辰,这样的默契似乎很让陆湛安心。

    只不过——

    逐川刚要回身离去,即被陆湛叫住。

    “你从后院将我那坛好酒取来,替我送去,今夜我便不去了。”

    “那薛公子那里…”

    这个日子向来只有薛行简记得,每年都会备上一壶好酒,陪他饮到天明。

    但今年,他不想再这样过了。

    或许是近来绷的太紧,陆湛竟真心觉得,将宋蝉留在身边的决定愈发正确。

    往日里孤寂的小苑,无论再晚,宋蝉总会为他提前燃好一盏夜灯。若她有了兴致,兴许还有热茶点心候着。

    这样平淡的寻常百姓的日子,陆湛竟平白生出几分归属感,他有些骇然,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对公府生出回家的期待。

    陆湛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就说我今日要回家用膳。"

    逐川明显一怔,想要说些什么,又随即会意地退下。

    那个从不把生辰当回事的陆大人,今年竟要回家过生辰。

    陆湛回到公府时,天色已晚,内苑宋蝉依旧为他留好了烛灯。

    他推开内院的雕花门,看见宋蝉正独自坐在灯下用晚膳。

    昏黄的烛光映着她愈发清减面庞,陆湛总觉得她近来有些憔悴。

    他走近看见宋蝉面前摆着的不过是一碗白粥,一碟青翠的时蔬,还有碟腌制的酱菜。

    这与他往常与宋蝉共食的丰盛菜肴截然不同。陆湛眉头微蹙,心中泛起几分不明的酸涩。

    原来他不在时,宋蝉都是这样应付饮食的。

    陆湛并未提及自己生辰的事,只是沉默走到桌前,为自己盛了一碗白粥。

    “怎么就吃这些?下人就是这样敷衍你的?”

    陆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暗含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宋蝉手中的瓷勺微微一顿,为了那个计划,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几日大多都是这样的饮食,只为了今日被他撞破。

    担心陆湛牵连旁人,宋蝉正了正神色,随即轻声道:“近日不知怎么了,总觉得胃口不大好,吃不下东西,这才让他们做了些清淡的,不怪他们。”

    难怪她面色如此疲惫,陆湛放下碗筷,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胃口如何不好了?可有发热?”

    近日天气骤变,寒意逼人,就连朝中因病告假的官员日渐增多。

    “可是染了风寒?"陆湛目光在宋蝉苍白的脸上停留一瞬,不等宋蝉回答,已转头吩咐门外的侍从:“去请陈郎中来。”

    宋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拢了拢衣襟,轻声道:“不过是这几日没睡好,不必劳烦”

    话未说完,陆湛已抬手制止:“既是不适,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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