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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20-30(第25/30页)
教训我的机会塞到你的手上了,你不会还是不敢吧?”
“是因为血脉压制吗?”诀隐笑意更浓,“那就惨了,你们犬族永远得在狼族的低位服侍她了,或许等我们吃完肉,让你们舔舔汤……”
乌曜没有动,但有火蛇冲着诀隐的面门窜去。
诀隐也没有躲,深绿的眼瞳里燃起火光。
乌曜轻声,一字一顿:“不许对卿鸢向导不敬。”她不是他们的口中餐,犬族也好,狼族也好,都不配擅自分配她。
“有主人了,是不一样。”诀隐动了动手,让项圈在指尖旋转,抬头,露出脖颈,“那你要不要帮你的主人教教我规矩,让我知道该怎么像你们一样服侍她?”
乌曜没看他,转头看卿鸢:“卿鸢向导,可以把他交给我处理吗?”
诀隐也看她,眼神又冷漠又有些期待。
“他不是我的。”怎么让她把他交给别人处理?卿鸢看着用眼神一秒变得冷厉的疯狼,“还是乌曜队长来决定吧。”
诀隐慢慢地把视线从卿鸢移到乌曜身上,挑起眉,没道歉也没求饶,只像逗小狗一样:“嘬嘬。”
乌曜看着他的眼睛,接过他手上的项圈,诀隐看起来无所谓,但身体慢慢紧绷,努力压制着想要撕碎面前犬族的本能。
就今晚,他无论用什么样的代价,都要留在她身边。
不就是被他最看不起的犬族当狗玩吗?可以。
诀隐紧盯着乌曜的手,却见他把手垂下:“诀隐队长,请你离开。”
诀隐难以置信地看着乌曜,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当着向导的面,把他以前羞辱他的成百成千倍地羞辱回来,他竟然不要?
“卿鸢向导的安全和休息是最重要的。”乌曜看着诀隐,声音很轻,“在这两者面前,我什么都不算,你也一样。”
诀隐默了片刻:“我可以保护她,也可以很安静,不打扰到她。我只是想,留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跟乌曜保证这些,比拿着项圈让他给自己戴上更叫他感到屈辱不堪。
他缓缓地吸了口气,狠狠地看向乌曜:“真的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乌曜对报复诀隐,看他跪地求饶都不感兴趣,看了诀隐一会儿:“你只能待在门口,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乌曜做出这个决定时,丝毫没有考虑个人恩怨。
诀隐今晚的状态太不稳定,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万一伤害到卿鸢向导……还是放在眼前看着比较保险。
诀隐听到犬族哨兵对他说只能待在门口,下意识想要冷笑,但看到床上看过来的向导,他把唇角压住:“嗯。”
卿鸢没有汪汪大队队长的觉悟,看到那头疯狼黑着脸,蜷起那么高的个子委屈巴巴地蹲在门口,很难不幸灾乐祸。
感觉他看过来,她赶紧假装整理被子,看到她好像要睡了,诀隐侧开了目光,有点发热的狼耳动了动,狼尾把自己的长腿圈住。
卿鸢确实想睡了,看了眼光脑,诀君还没忙完,她也学不动了,闭上眼,本来以为有哨兵在身边,很难入睡,没想到很快就滑进了梦乡。
没有哨兵将冒犯的目光投向床上的向导,但在她轻浅的气息变得绵长后,不约而同地抬起手,目标都是灯光的开关。
最后是戎予将帐篷的灯光熄灭。
随着黑暗降临,哨兵们自觉放缓心跳和呼吸,可从床那边飘来的淡淡香气对他们来说还是越来越有存在感,让他们无法控制地体温升高,血液流速加快。
第29章 升什么破级
劳累一天的向导睡得并不踏实, 迷迷糊糊地叫着别人的名字,名字时不时会更换,乌曜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呼吸重了一瞬,接着像被高温蒸发的水滴,连最后一缕气息都压抑住。
门口的哨兵听到了和自己名字相近的另一个名字, 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任何听错的余地, 狼耳烦躁地抖了一下, 接着又小幅度地抖了一下。
就今晚,他会做个“眼盲耳聋”的哨兵,故意听不清看不到, 听她深深浅浅地叫“他的名字”。
蓦地, 向导的声音往上一飘,陌生的名字被她以格外婉转的轻叹念出来:“梅奴……轻一点……可以用你的鹿角吗?我好喜欢它……”
戎予皱起眉, 转头看向他身边的副队, 他的名字叫梅序, 挺拔冷肃了一天的鹿族副队此刻却有些狼狈,捂着眼睛,指缝间不知是他打的金属钉在发光, 还是真的有亮晶晶的液体溢出来。
他的呼吸也有些失序,勉力压低声音:“队长, 我……我得出去……我控制不住……”
戎予嗯了一声,听着他的副队跌跌撞撞地往帐篷外走, 到了门口,被黑狼哨兵按在一边。
诀隐在梅序耳边咬着牙问:“平时装得人模人样,混到她身边你就暴露原形了?你这个卑贱的魅魔让她做什么梦了?停下来, 别让我咬碎你的喉咙……”
戎予走过来:“放开他,我会善后。”
“善后?”诀隐冷笑,压着火气,声音极轻,“戎奴,你要进到她的梦里,把梅奴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吗?”
“你抓着他不放,向导小姐就会越陷越深。”戎予面对异化狼的讽刺,依旧严肃正气,“让他出去,我会把梦终止。”
深绿的兽眼看了戎予片刻,松开手指,鹿族哨兵指缝的银色粘液有些凝成蜡状,有些则滴了下来,短短一夜,原本两叉鹿角就长出了新的叉芽,新生的鹿角粉嫩柔软,覆着极短的绒毛,一看手感就很好,只是对鹿角的主人来说,它们异常敏感,就连风吹过,都痛痒得不行。
他不敢再多停留,大步走过门禁,气流带起异香。
留下的哨兵们下意识吸气,接着又屏息,禁止那种带有特别作用的香气钻进他们的身体里。
戎予要回到原位的时候,黑狼逼近,轻声问:“你不会悄悄地也发晴了吧,戎予队长?那你可不应该再靠近她了。”
“不会。”戎予还是很冷静,“我的眶下腺从来没有分泌过泪液……”
“泪液?”诀隐勾起唇,“银夜还差不多。”
戎予皱起眉,不喜欢他这个说法:“诀隐队长请自重。”
诀隐没再出声,还守在门口,眼睛紧盯着戎予,无声地逼迫他快点儿将轻声呜咽的向导从错误的梦境里带出来。
样子凶狠,狼耳却时不时便被那像用羽毛在心尖扫来扫去的细微声响刺激得抖一下。
那个声音又轻轻唤出一个名字:“戎予队长,你也来了……”
诀隐利齿发痒,在他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当口,向导的梦境终于回到正确的轨道,不过她还是在哭:“呜,不能学了,真的不能学了,知识太多,我得等一下……”
诀隐盯着地上的某一点,像是被气笑,轻嗤了一声。
他们在黑暗里受着她无心的折磨,可她呢?她想的竟然只有学习。
真是……诀隐仰起头,靠在墙上,拉抻开的脖颈线条中喉结的位置突出性感,都想到学习了,为什么不能想想他呢?
如果她叫他,哪怕只有一声,诀隐的喉结慢慢滑动,狼尾将自己的腰腹缠紧,余下的尾巴尖圈在退根。
卿鸢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她做噩梦了。
梦到学过的东西全都忘了,围着她转圈,每个转到她面前都会停下来,阴恻恻地问她自己是谁。
太恐怖了!
卿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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