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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70-80(第11/21页)
哨兵伪装出来的精神巢在恢复原貌。
卿鸢抬头看了眼那些怪物,离她最近的还是兽形态的疯狼,完全失去理智的兽眼泛着血光,冷漠地映着她的身影。
卿鸢心脏一缩,不敢想如果这真的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那她该怎么办。
她也想不通,这些怎么可能发生。
她能穿回原世界还可以理解,毕竟她就是无缘无故穿过来的,突然穿回去,虽然离奇,但的确可能。
可哨兵们为什么会失控,会侵入她的原世界?
卿鸢极力想要排除这些发生的可能性,但还是有种不祥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不能逃避,哪怕这些只有万分一发生的概率,她也必须做足准备,避免它们成为现实。
首先,就要从这个哨兵这里得到足够的信息。
卿鸢思考这些的时候,她的精神链已经扎得很深了,可她得到的只是个变得黑乎乎的世界。
哨兵仍然没有把自己的精神巢展露给她。
卿鸢动了动精神链,按理说,她现在在哨兵的精神巢里面,向上挖了这么久,早就应该把哨兵的精神巢外壁挖穿了,可她反而觉得精神链进入的通道更拥挤滚烫了。
就像是……来到了更核心的位置。
卿鸢恍然,想起哨兵之前跟她说的,要她亲手剥开他的精神巢。
难道他的精神巢真的不止一层?
那里面会藏着什么呢?是他不愿意直接告诉她的,他预知到的东西吗?
卿鸢本来因为精神链被夹得难受又怎么也挖不到头,有些萎靡,现在精神抖擞了。让精神力开足马力,非要把这些狭窄涩然的隧道透开,挖出其中深埋的秘密。
想起来简单,干起来难,卿鸢好不容易透开一层,用意识一扫,又是虚假的世界。这次背景换成了她的大学,她甚至看到有认识的同学走向她,然后在她的面前皮肤浮现出菌丝,张开嘴巴要咬她。
啊啊啊这个哨兵的精神巢是套娃吗?怎么挖了一层还有一层?
卿鸢克制住自己没有细看,接着用精神链“通隧道”。
而且还越来越难通。
卿鸢实在通不动了,越里面的甬道四壁越软嫩,可架不住它们收得也越来越紧,她的精神链好几次都差点断掉了。
哨兵在抵抗她,通得有点暴躁的矿工·卿鸢沉了口气,将自己的意识浮出来。
第75章 开始升破级
卿鸢看着对面的哨兵, 他看起来比刚进来时还要苍白,似乎并未因为被她一层层钻开自己的精神巢而有什么影响。
反观卿鸢累得额角沁出汗,脸也在发红。
这让卿鸢挺来气的, 哨兵眼罩后的眼是合上的,却像是能感知到她的情绪一样,开口:“卿鸢向导觉得我在故意戏弄为难你, 是吗?”
卿鸢还没回答, 他便自己说下去:“我不过是一个收集噩运的容器, 没有感觉, 也不会有多余的感情,不可能故意针对谁,卿鸢向导没能打开我, 或许只是因为没有找到正确的锁孔。”
就是说她自作多情了呗?卿鸢仗着对方看不到, 冲他的方向狠狠地咬了一口空气。
“你真的不会有感觉吗?”卿鸢有点不信,他的精神巢肉壁给她的反馈不是这样, 它们一碰就有很大的反应, 不然也不会挤得她的精神链前进不了一点。
渡宗反问:“欺骗卿鸢向导, 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哨兵是不是不会直接回答别人的问题啊?卿鸢很不喜欢对方绕圈子的沟通方式,点头:“好,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哨兵微微勾起唇, “向导不必把我当成有生命的存在,就把我当做一个物件探索就好。”
鸦族哨兵其实很有礼貌, 但他噙着淡淡笑意的时候,让卿鸢感觉比疯狼还要欠揍。
他不是说她没找对锁孔吗?那她就不找了, 卿鸢驱使精神链转头,放弃原来被堵死了的隧道,强行在紧绷着对抗她的肉壁开辟出专属于她的通路。
谁知道她挖了半天的通路是不是哨兵故意为了引导她往错误方向设置的?
她要自己来。
她要自己在他的精神巢里摸出一条路。
卿鸢下了狠心, 但还是保有最后一点良知,这么做了一会儿,和哨兵确认他的感受:“会难受吗?”
渡宗静了片刻,声音很轻地回答:“不会,还是没有感觉。”摊开手,“向导需要我帮你加些力气吗?”
卿鸢看了看哨兵的手,咬住牙关,他是在嫌她劲儿小,是在挑衅,对吧对吧?
“不需要。”卿鸢也很硬气,拒绝了他主动提供的助力。
精神链没有受到他的刺激变得急躁,而是仔细地循着嗅到的“香味”不急不缓地前进。
开辟新的道路一开始会有些困难,但卿鸢很快就知道她这个决定没有错,只要克服了前面的阻塞,后面就越发顺利起来,由她开辟出来的隧道四壁也在蠕动收缩,却不敢挤压到她这个将它们铸造出来的主人,只能把所有难受都自我消化掉。
哨兵的精神巢真的和洋葱似的一层又一层,卿鸢又挖出来了几层,这些层中的世界色彩越来越黯淡,显然越中心的精神巢越脆弱,越难维持住伪装,没力气再迷惑她了。
卿鸢士气大涨,感觉胜利就在眼前。
等一下,这里好香,卿鸢心念一动,让精神链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
骤然转折的隧道让精神巢地猛烈地抽搐起来,之后好不容易被驯服的四壁又开始收缩。看来挖到宝了,卿鸢很有耐心地用精神链轻轻搔弄着隧道软壁,等到它们在她的安抚下放松下来,再倏然钻进它们不自觉张开的缝隙里。
它们发现的时候,已然晚了,但还是奋力反抗,卿鸢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浪潮里,它们并非有意要伤害她,只是为了求生而本能地挣扎,可怜得令人不忍心指责它们。
卿鸢用尽力气维持住她的精神链,不要被惊慌失措的肉壁绞断。
眼看精神链在她的努力下就要冲破最后的阻碍了,她听到了哨兵轻飘飘的声音:
“不要……不行……那里是孕巢……”
云潮?运钞?卿鸢听得迷迷糊糊,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费了那么多功夫,眼看就要成功了,不可能因为这个本来就像她隐瞒很多,一肚子心眼子的哨兵说的话放弃。
渡宗稍微收紧手指,颤得厉害的腰腹让他很难保持矜贵优雅的坐姿,眼罩下的白色眼睫抖动着。他本应该更早地阻止她,可他迟钝的感觉让他对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觉,直到事情快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才向他发出警告。
他知道作用不大,但还是抿起唇,用最后的力气,试图改变她的想法:“请停下来……再继续……会捅进去的……嗯……”
他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从出生起就随着他的眼睛一起凋零,藏在黑暗里萎缩的隐秘巢体就被强行打开。
虽然从诞生就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但它还是顽强地发育生长,拼尽全力长成了畸形丑陋的样子。
向导的精神链刚流进去,那个被遗忘太久了的干瘪巢体急得什么体面尊严都不要了,努力地吞下所有,并恬不知耻地当即变为了填满它的精神链的形状。
他的感觉再迟钝也能察觉到热流涌上来,又涌下去,哨兵苍白的脸浮出淡淡的红潮,竭力让声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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