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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80-90(第5/17页)
是默契。”
他不禁又好奇起他们的关系。
这个问题他曾好奇过很多次,但每次都被扶苏回避了去。
他和自家兄长与扶苏相识这样久,却也只知道这二人来自同一家族,但却不知所谓的至亲是何种至亲。
也不便说实话,嬴政这次还是将话挡了回去:“这投壶酒令,从前我曾教过扶苏一二。”
“是,”扶苏和他一起编造虚构的事实:“从前在家中,我与客卿很是亲近,一同习礼,这才有了这般默契。”
蒙毅被他们一席话说了过去,方才输了,蒙恬不免不服,当下提议再来,此事就此揭过。
接下来的几局,不是平局,就是蒙家兄弟惜败。
两人未沾什么酒,对方二人却已然喝了几个来回。
最终因为太耗时又未有什么悬念,四人决定先放了这酒令,转而谈去了近来之事。
其余三人的近况互相都知晓,在场只有嬴政不常参与对谈,行事也不会告知。
何况他和秦王还有一层关系。
他与秦王的秘闻久为流传,在场百官就没有几个不好奇的。
谈及近况和私事,三人的目光齐齐投在嬴政身上。
连带着距离他们近的官员也放了耳朵来这边。
嬴政:“……”
虽说秦政顺了他的意愿,不让人去谈论他们的关系,他也确实从未轻易在他人口中听到什么非议。
这些秘闻也只在朝中百官之中流传,传不出更远。
可即使这样,明面上不谈论,私下可不知让人议论到了哪里去。
特别是此次冠礼过后。
他参与了秦政的冠礼,又在当夜居于秦政殿中,彻夜未出。
这消息只消听了,有些好事心的,都忍不住在背后议论其中风流韵事。
这三人近日定然是听了不少,这个时候才会这样忍不住探究的目光。
这目光中大多是好奇,包含着一些复杂,而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对于他们三个,嬴政倒也不会起什么厌烦之心。
于是问:“想听什么?”
这种场合,扶苏自然是不会主动问什么的,而是看向蒙恬和蒙毅。
蒙毅自然也不会第一个开口,随即将蒙恬推了出去。
蒙恬斟酌片刻,最后问:“这几日客卿为何一直不脱毛领披风?”
他从前并不常穿,那日过后,反而是时时刻刻不离身。
嬴政张口就是胡说:“与大王吹了半夜凉风,近日总觉体寒,穿得未免厚了些。”
说着,他脱了披风,脖颈上的痕迹几乎都已消退,余下的也不明显,他们不近看,也看不出来。
只有一道牙印遮不住,从衣领下延出,露了半个在衣衫外。
是他制住秦政后那一阵强迫被咬出来的。
这几人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这牙印上。
“互相看不惯,在房中打了一架。”
嬴政神色不变,嘴里真假参半,说得很是唬人:“结果大王打不过,一时气急,就只会咬人。”
上回他们吵架蒙恬蒙毅自有耳闻,那架势,好似是有打架的可能。
两人将信将疑,最终选择了信他,蒙恬道:“想不到大王还会这样。”
打成这样还能让客卿在殿中睡一晚,蒙毅感慨道:“大王好气量。”
扶苏:“……”
想到上次看到的场面,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样奇怪。
他没什么好说的,选择了沉默。
而嬴政接了蒙恬的话,道:“想不到的还有很多。”
秦政不在场,根本想不到他在外这样坏他声誉。
嬴政也不根本不怕他两捅到秦政面前去,继续道:“比如……”
话说一半,宴席却将散,最后一首歌舞过去,众人就要起身互相拜会,最后离席。
嬴政最终是没来得及说,而蒙毅最后问了一句:“客卿怎样看大王?”
这是在替秦政问呢。
嬴政也故意说给秦政听:“执拗得很,看准了人就不撒手,太是让人为难。”
“总之,让人不想与他长久相处。”
说完,歌舞方好结束,嬴政带着扶苏往场中去拜会众官。
而蒙毅拉住往前去的蒙恬。
蒙恬回身问他:“客卿怎么能这样说大王?”
蒙毅只是摇头,让他不要去干涉。
他二人虽现在有些不合,但情分终归是在,贸然干涉,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客卿这样说明显是故意气大王。
能这样故意气人,说明他二人关系本来就好。
若是现在去为了大王而去说教客卿,日后他们和好如初,现在的说教就会变成夹在中间的进退两难。
他可不想做这个倒霉蛋。
想着,他拉着自家兄长拜会了几个前辈,之后离席了去。
那边嬴政带着扶苏在众官员面前露了面,也同他离席。
回府路上,二人并肩同行。
此世两人身高差距已然与从前无差,扶苏只矮他小半头。
待明年,他也就到了及冠的年岁,按照约定,秦政会为他安排官职。
方才带他见众官员的用意,扶苏也明白。
一路二人聊了些其他,却总是心不在焉,心中各自压着事,话间总是多了诸多考量。
到了府门前,嬴政才稍稍叹了气,问出了一路的犹豫:“如若让你一人留下,你愿意吗?”
第084章 锁链
“不愿。”扶苏摇摇头。
说完, 又立马与他解释:“我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全然跟随客卿。”
嬴政停下的步子又动,和他一起进了府门, 一面道:“不必解释这样多。”
“本就是你的意愿,我没有过多干涉的理由。”
方才这样问,只是担心他好不容易等来的为官机会很可能就此远去, 怕他对此失落。
现在看来,他也没有那样想在官场上立足。
“大王究竟想做什么?”扶苏也问出了一路以来的疑问。
亲近又相逼,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 却又间杂着提防与怀疑。
嬴政也没回避,淡然道:“他想掌控我。”
不管是在他眼里的知道后事,还是他二人这份相似,秦政在他身上察觉到了些许威胁, 他想把这份威胁给抹消。
情分是真的,但秦政想要的是一份全然没有威胁的感情。
那三年待在他身边, 事事为他着想的崇苏才是他想要的。
扶苏忽而想起此前他与自己说的驯鹰。
那时不解其意, 如今倒是懂了个完全。
可惜能被驯服的从来不会是他。
越是想驯服,越是会适得其反。
扶苏问:“客卿要走吗?”
“嗯。”嬴政道。
前些日子的对话环绕在心中, 直觉告诉他, 秦政和他一样在布网。
或许已经到收网的时候了。
再不脱身怕会很是麻烦。
“既然要走,我也没有留在此的理由,”扶苏道:“过几日阿恬要前往边境驻地, 我想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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