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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110-120(第10/16页)
反正这样大的诱惑摆在秦国,秦政不怕他不回来。
“可你要如何走?”说话间,秦政安然枕着嬴政横躺下去。
若要去赵国乱其社稷,那么必然要先打入赵国朝堂。
他既然决意要走,那么这个要去打入赵国朝堂中的人就是他。
想来他去往赵国亲力亲为的原因,似乎是自己从前逼得太紧,让他急着想走。
其间布局也早已在那时定好,以至现在也不能轻易更改。
自己造就的因,还得自己来偿上这个果,秦政轻轻叹了气。
寻常而言,效忠一国之君的臣子转去辅佐别国君主,多是君臣间生出了嫌隙,或者干脆不得重用,又或是理念不合。
这些在他二人之间都未有,不仅如此,他们关系不简单一事还在秦国朝堂上下传了个遍。
即使百般制止消息外露,当下却也不知别国君臣是否有耳闻。
依照他们现今互相坦白,比之从前更加亲近的态势,定然是只能去伪造他们关系不合。
他想的这些,嬴政自然想到,且早已计划好。
当下与秦政道:“如今在外人眼里,我已然消失一月有余,这不正好是我二人不合的假象?”
话间,嬴政由着秦政的发去解了他的发冠。
解下来的红缨与通天冠都被他随手扔去毛毯,长发随之披散垂落,青丝与一片雪白交相辉映,嬴政看着他思考时浅皱眉头的模样入了神。
秦政没有察觉他的目光,当下想的都是正事,问他:“让外人以为这一月是我对你的禁足”
嬴政被他问得缓缓回神,随即莞尔:“反正你当初也是这样想。”
秦政心虚似的移目旁看。
这个想法倒是可行,他魂灵能转渡是为隐秘,此事秦政没有让外人知晓,对于他消失的原因,也只称病。
这理由颇为拙劣,大多人都未有信。
想来若是忽而曝出他被禁足,也算是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嬴政看他眉头舒展,知道他想通了其中关节,接着道:“说静养半月,其实也是为了延续这种表象。”
“好。”秦政觉得这个提议十分可行,答应下来,又开始为他谋划该如何走:“届时你假意挟持我,我自会让亲卫放你走。”
嬴政却道:“不需假意。”
做戏自然还是全套来得好,让己方都不知晓事实真相,那样方能瞒天过海。
听他这样说,秦政倒来了兴致,问他:“你有何办法?”
嬴政的回答化作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道:“不妨来一场游戏。”
“嗯?”秦政微微歪头看他。
嬴政慢慢俯身,在他的上方轻声道:“小.秦王就当真的禁锢住了我,让你的亲卫如从前那般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且看我能否脱出。”
听完这话,秦政首先起了些歪心思:“那我什么都能做吗?”
“那可不行。”嬴政回绝他,警告意味似的,敲了敲他的脑门。
秦政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故意拉下了脸。
也不说话,拉着他的衣领就将他扯了下来。
吧唧一声就在他唇上撞了个结实。
嬴政对他忽而的动作无奈道:“说好的……”
秦政打断他,道:“谁叫你要引诱我?”
靠得这样近,怎么看心思都不单纯。
又理所应当道:“我今日该洗沐了。”
说完这话,仍旧是躺在他腿上不动。
嬴政则知道他是犯了懒,在此刻将他抱起,就朝着与屋内相通的浴池去。
过去的路上,嬴政看他安然窝在自己怀里,道:“这副模样,反倒像是小.秦王被我禁锢在了此处。”
秦政轻声哼笑,道:“我愿意而已。”
说着问他:“我若是不愿,你又如何制住我?”
嬴政则按去他脖颈旁,状若威胁道:“我若按下去,制住你可不是什么难事。”
那副锁链也自然能在此刻派上用处。
秦政对于他的威胁视若无睹,正想说话,又嗅到了一阵湿润。
察觉他们到了浴池旁,他正想下来,嬴政却暂且拦了他。
随即抱着他走到池缘,秦政本以为他要将自己放去池中,等了一会,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静默间,他忽而就生出了一阵不妙。
当下眼疾手快将他的衣领抓了个严实,之后速而道:“不许扔我!”
第117章 珍宝
秦政不觉得他会把自己按晕, 但是将他扔下去这档子坏心眼的事,嬴政不是做不出来。
他在嬴政怀来几乎是蹦起来,十二分警惕间, 嬴政被他的模样逗笑。
吓他的心思满足了彻底,嬴政终于是将他轻放去了浴池。
就着衣裳入水,秦政正想解衣, 余光却见嬴政去解外裳的动作,又道:“你且待我洗沐好再来。”
嬴政不解道:“为何?”
还以为他是难为情,嬴政又道:“你身上哪处我未有看过?”
不说看过, 更是了解,哪来什么不好意思 。
“看过是一回事,”秦政阻拦他想下水的动作,抓了他的手腕, 道:“我对你是何种心思,你又不是不知。”
他拉过嬴政的手腕, 在他腕间亲吻:“但如果你现在就愿意, 那也不是不行。”
“愿意?”嬴政听他湿乎的语气,轻挣开他的手, 转而去挑了他下巴。
他故意问:“什么愿意?”
“你说呢?”秦政并不反抗, 握着他的手腕不放,抬脸就这样安然望着他。
这次嬴政可不回避他的挑逗,道:“该说愿意的是你。”
他的手在秦政的眉眼描摹着, 忆及上回在雍宫他的迷乱,轻轻笑道:“会疼。”
秦政哪里知道他在想冠礼当日之事,和他保证道:“我不会让你疼的。”
嬴政:“……”
两人各说各的, 想法是全然相反,嬴政摁着他的额头将他推远, 道:“惯会说些大话。”
又把放在浴池旁的干帕捡了,朝着秦政正正丢了过去,轻飘飘的语间尽然是逗弄,道:“真到了那时,你可不要像上回那样乱咬人。”
秦政被帕子砸了个正着,任由帕子落去水中的同时,他才意识到嬴政到底在提及什么。
一经想到,他莫名又生出一股羞耻心来,正想说那次是意外,却见嬴政已然远离了去。
只好兀自泡在水里,乱想片刻,不服了许久,这才召了服侍他洗沐的仆从进来。
嬴政原路回去,在房中解了外衣中衣,衣裳胡乱散落,又拆了发冠,只着里衣散发走在屋中。
那桌上的方盒未收,嬴政踱步过去,王玺被他拿起,手间摩挲着,他想着后事。
若不是因为之后事宜相互照映不宜更改,秦政给出的这些摆到面前,他现下都有些不想走。
当然,舍不得走的原因,也不止摆在面前的这些。
在小池边秦政的话语与面庞再现,那阵混杂着悸动的冲动复现。
嬴政一向对自己的心看得清。
觉得自己不可理喻的同时,他亦在想,若是真的无可抑制,那么他真的要不计后果地去奔赴这一场情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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