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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110-120(第6/16页)
间揭穿他的谎,道:“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将我推开。”
谁要他这副模样来朝他索吻。
顶着他的模样一直做出这副神色,量谁都无可奈何。
可也不等他说话,破天荒地,秦政答应道:“好。”
嬴政带着些许诧异看他,却见他眼眸中带着些许狡黠,又道:“不许我主动,那日后让你主动。”
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嬴政不免失笑,问他道:“如何让我主动?”
秦政只道:“我总有办法。”
烛火已然快要燃尽,嬴政闭了双眸,嘴上还不停,问他道:“小.秦王有什么办法?”
秦政也不告诉他,只将这个谜题留到日后来解。
此刻夜深,他只想安然享受这份心上人在身旁的暖意。
于是挣着从他怀抱里出来,反过来将他搂住,这才安心睡去。
第二日。
嬴政醒来后,屋子里秦政已然不见了踪影。
只在一旁的枕上安静躺着一张绢帛,其上寥寥几字。
——政务,勿念。
不远的下方,草草勾勒了两个小人,一个面上沉静,一个面上笑意深深,紧紧贴着。
一看就是模仿着他当时逗弄他留下的小人画的。
嬴政莫名笑了声。
这语气仿佛他要出什么远门,但实则他就在宫中,说不准正午时分还会特意来寻他。
总之,这样近的距离,谁会念着他。
嬴政方想将绢帛丢去一旁,余光一瞥,却又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
仔细一看,这两小人并不只是贴着,而是嘴唇对嘴唇。
是在接吻。
似乎是急着走,笔法也颇为凌乱,带得几处笔墨勾连,让嬴政初始没有看出来。
这暧昧的小人画让嬴政不合时宜地回忆起昨晚。
房屋中只余了他一人,四周雪白的毛毯随他一同沉默在了原地。
因由烈火灼烧而有的混乱全然退去,嬴政现今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嬴政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有些发胀的唇时刻提醒着他昨天过了头的亲密。
昨日两个人都鬼迷了心窍似的,一个比一个会说情话。
那黏糊的语气回忆起来颇令人背后发麻。
犹其是秦政顶着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与他说这些。
更为诡异的是,他居然还真的答应回应他。
嬴政越想越觉头皮发麻。
索性站起身来往外去。
近日来秋风正凉爽,他推门正想外出,才踏出一步,屋外的侍从却出了声。
却又不是从前对他多有禁锢时期的禁足令,而是秦政留下的话。
那小仆道:“大王留下口信,让客卿穿好外衣再出门。”
听这称呼,看来对于外人他还是位居客卿。
嬴政尝试着无视他的话往外去。
可又只走了一步,秦政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他不会听话,小仆又道:“大王还留信,若是客卿无视王令,今夜他不会善罢甘休。”
嬴政:“……”
温情中带着一分威胁,他倒是会关心人。
无奈,他退了回去,召人来为他添了外衣,这才再度出门去。
这时节即使有些许凉意,和煦暖阳却也洒照下来。
在室内待了许久的躯体经由光照,他只觉周身都轻快不少,一路出了这处宫殿,宫门处两个守着他的亲卫也未有对他的外出有异议。
而等他走出几步,这二人便跟了上来。
不过这次倒不是监视,其中一人特意为他解释,说是他二人日后听他差遣。
嬴政也就任由了他二人跟随,一路也不去寻秦政,而是找了一处从前通常用来会见宾客的主殿。
一路畅通无阻。
也真如秦政所说,在这宫内,无论他去哪里,宫中人都不会拦他。
在殿中坐下后,他什么也未做,而是从宫外召了扶苏来。
在殿中静坐未有多久,扶苏就找了过来。
如今他二人之间也无需行礼,扶苏径直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也不等嬴政问他为何来这样快,扶苏就解释道:“昨日大王他给我递了消息,说是父皇已然醒转。”
昨日递的消息,昨日整一日他却未来,反倒是今日来得及时,估计其中都是秦政派人在传递消息。
这样密切的联系,看来这一月来,他二人的关系倒是熟络不少。
再看他的神态,也全然没有了先前初醒时的疲惫,应当是好好修养,恢复了完全。
两人相对而坐,言语间默契地避开了从前,只说了些今世事宜。
这期间,嬴政不免问起了秦政。
那时扶苏未有紧随他们回咸阳,而是在那边逗留了一阵,他也就未有来得及与扶苏言明要他与秦政说自己的从前。
而听秦政的语气,扶苏是与他说了个完全。
他到底是怎么说服扶苏与他说得那样详细?
说及这个,扶苏沉默了一阵。
忆及这段经历,颇有些不堪回首。
那时他并不知这是他们已然说好的事,只当秦政是在诈他,怎么也不肯说。
初始半月,秦政或是以为嬴政会很快醒转,还不怎么与他着急。
半月过后,见嬴政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秦政心下着急的同时,也越来越想知晓他的从前。
可又不便多么地为难,于是只好来不断扰他。
扶苏道:“那时我府上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来一个大王的亲卫。”
发展到最后,每半时辰就来一次,甚至持续到他睡前都一直有人来。
问到最后,他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打搅,再三确认后是嬴政同意让他说之后,这才全然告知了他。
这话说完,两人相对无言一会。
半晌,嬴政对秦政这样发行为做出评价:“我以前有这样烦人?”
扶苏:“……”
这让他如何去答。
说是,那就是在说嬴政从前的不是。
说不是,这话若是传到秦政耳中,或许之后他的小父王又要来与他掰扯个清楚。
沉默一阵,还是嬴政先扯开了话,问他:“对外呢?他如何解释我长久以来的消失?”
这些没来得及问秦政,嬴政暂且都问了扶苏。
“称病。”扶苏诚实道。
不过接连消失一月,最后又是进的咸阳宫,加之从前他们就暧昧不清的关系,群臣私底下已然议论炸了锅。
这些不消他说,嬴政自然明白,扶苏只问他:“父皇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嬴政有些不解其意。
扶苏犹豫了一会,道:“抛去其他而言,大王他对父皇当真情深意切。”
否则也不会日日来问,问个事无巨细,又在听他说完后沉思良久。
而这样一份感情,扶苏并不认为他能一分一毫地尽然忽视。
他的这个问题,是在问自家父皇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嬴政只沉默以对。
最终,他还是没有答,而是道:“问这些做什么?”
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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