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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120-130(第7/14页)
又不能说得过于具体,道:“关乎此事,上卿大可不必这样忧心,大王这样信任我们,并不是未有原因。”
他这话,蒙毅忽而想到了方才被他视作的胡言。
两相结合,蒙毅猜测道:“另一个本身?”
扶苏惊讶于秦政这时就与他言道这些,可也不知他到底说了多少,面对蒙毅的提问,扶苏只含糊道:“如大王所说。”
这一次轮到蒙毅默了声。
接连从两个人口中得到同样的回答,饶是不信,蒙毅也不得不再度思考起这个可能性。
又因太过离奇,他暂且将此事放下,与扶苏道:“我想说的只有这些。”
说完威胁的话,蒙毅又为两人之后的关系留了后路,道:“若是其中确是误会,莫要放在心上。”
扶苏则回他:“我知上卿之心,定然不会在此事上斤斤计较。”
听他此话,蒙毅这才与他展露了笑容,两相道别,最后出宫。
第二日,秦政状若无事继续了今日的朝会。
前两日的风波似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满城疯传的崇客卿离秦倒是声势浩大,传得人尽皆闻。
关于他为何要走更是揣测良多,秦政对这些是充耳不闻,只下令要人尽快将他捉拿,其中原因,却只说涉及机密。
可捉拿的进程却一直不顺利。
即使当是时已然有军队前往追击,也早有公示发出检举者有赏,但他的具体行踪,却一直未有暴露。
而再听到消息时,就是嬴政已然出了秦国。
之后十分高调地在赵国露面,在围绕着他的传言最是鼎盛之际,叩开了赵国郭开的门。
消息早已传回宫中,秦政对此事无甚波澜,只静等着另一件东西传来。
而几日后,他期待的东西传回宫中时,秦政正下早朝。
绢帛递到手中,秦政掩下忽起的惊喜,速而回了殿上,几下打开来,就见其上几个字。
——安好,勿念。
一路为他摆平了许多麻烦,此时终于得了些他的消息,就这样寥寥几字带过,秦政顿时生出恼来。
真是枉费他这样一番期待!
可还不等他发作,一旁负责为嬴政传信的人适时又递了什么上来。
这次是几张叠在一起的绢帛。
秦政疑惑于这次是什么,打开来看,第一张亦是寥寥几字。
——生气了?
旁边是一个面上无奈的小人头像。
秦政:“……”
一通气还未发出又憋了回去,秦政被他这耍人的方式逗出了些笑意。
接着又是下一张。
这次是一句歌谣。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旁边是一个登上城墙,有些忧愁的小人画像。
不比从前,这次的字与画都是认真赠他,一笔一划都落墨清楚。
秦政的手指不禁触碰去这小人,像是想为他抚平皱起的眉头。
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绢帛。
他恍若醒转过来,垂了眉眼,去翻看最后一张。
此次字也不多。
——满意了?
这次还是有小画像,但这次小人面上带了些许笑意,是一抹稍显得意的笑意。
秦政:“……”
方起的情绪被冲散,秦政真想就这样将他抓回来,好好报这被逗弄一番的不满。
正要为他写回信之际,那边亲卫却上来请见,说是上回他下令彻查的关于客卿为何能脱出一事有了结果。
今日关于他的事宜还真是凑到了一堆,秦政暂时放了笔,之后让人进来。
那亲卫一进来,秦政就见他身后带来了一个有些面熟的侍从。
看服侍,应当是咸阳宫中的宫卫。
秦政首先问:“何人?”
亲卫则与他道:“回大王,是上回差使宫人将玉龙递去客卿宫中之人。”
秦政听此,又将视线盯去了此人身上。
嬴政是如何传递的玉龙他已然知晓,如今他想知道的,是此人的身份,以及嬴政到底是何时埋下的这枚棋子。
这人他并不熟识,但这样看着,总会生出一些他在何处见过的错觉。
但能在他身边出现且能被他记住的,又绝不是这种普通宫卫。
缓缓地,他生出一个猜测。
这个猜测起的同时,方才心中所有的疑问,似乎都要得到解答。
他暂且按住对于这个猜测的不可置信,紧盯着此人,问道:“你姓什么?”
面对他,这人倒也不敢有太多违逆,如实道:“张。”
果然是。
秦政又问:“你可有胞亲同在宫中当差?”
此人再度点头。
听完此话,秦政惊到极致,却是换得一声哼笑:“好啊。”
怪不得嬴政从前一直不肯与他言道。
这近十年的棋子,嬴政只消承认,就等于证明他初始遇他的几年,对他根本就是算计居多。
记忆拉回九年前。
那时他初登太子位,立马就想到要将他从宫城守卫处划来自己身旁,而当时为掩人耳目,他还选了嬴政常与他提到的二人。
正是一对姓张的兄弟。
第126章 国丧
秦政知晓他诸多算计早已布下, 可也从未想过,会是这样早。
早到在他全然未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有,早到当时面对一片真心时, 他有的首先是利用这份真心去算计他的心思。
些许难过之余,秦政又生起了这确是他会行出的事的念头。
秦政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很是无奈,只可惜如今郁闷, 又无处去找人言道。
估计嬴政也是这样想,想着利用这次离开时揭开这个事实。
而真相揭开之际他在外,也不必费心思去解释其中原因。
反正不管怎样, 届时他还是会原谅他。
他一向精于算计,就算如今被他打动,但秦政并不能保证他不会这样想。
秦政对于这个事实沉默了半响,良久, 才终于打算不再将注意力放去他一人身上。
此次秦政也并不打算给嬴政回信,且看他究竟是要何时才能想得起来再次给他寄信。
想到此, 他就要将这个为嬴政送信的人差遣回去。
此人却一时未走, 秦政再度看过来的一刻,他道:“禀大王, 客卿在走前亦留了信。”
秦政觉得有些意外, 问他道:“何信?”
听他一一道来,秦政得知是那时两人小池旁一谈后,嬴政找机会给他留的信。
秦政斜了他一眼, 问道:“与他欺瞒我一事相关?”
得到确信的回答后,秦政又让此人说了具体。
哪想嬴政这封信还送得颇为别致,居然不在此人手中, 还不告知他具体在何处,只给了些只言片语, 语意间分明是要他自己去寻。
秦政当下未有时间,直至第二日,他特地起了早,根据他留的话,去寻了这封信。
说是沿着他先前居所的花草一路过去,信就在其间。
这个说法,秦政不免思及那时他总会摆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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