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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150-160(第4/14页)
应该出格,他也不该对除去国事以外的其他投注太多感情与热情。
这一点,甚至于秦政对没有揭开身份的他百般示好时,他都生出过阵阵不满。
连他去接触披着身份的自己,嬴政都不怎么能接受,又何况看他去接触别人。
可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意识到。
他从前觉得了去这番执念,陪秦政几年后看着他成婚或许他能接受。
可昨天看到他那样去对别人,仅仅是牵手而已,他就受不了。
他根本做不到。
关乎秦政去与他人亲密,去将这些本该属于他的赋予别人,当自己不再是特例,嬴政发现自己生出的根本不会是释然,而是更加扭曲的执念。
他养育出的一个近乎完美的自己,他根本放不了手。
当初秦政对他偏执,对他有的是极其偏执的掌控。
作为更为年长的他,他生出的感情只会比秦政更为强烈。
何况是历经这样多年难得生出的感情。
他怎么可能放手。
疯狂,偏执,固执,这些词不单单是形容秦政。
“此生此世,又哪怕是来生,千世万世,”嬴政缓缓从他身上起来,去看他的眼睛,像是在宣誓,又似在诅咒。
“属于我。”
“归属我。”
他去吻秦政的眼睛,单方面地为他认下誓言,随即道:“来到此世后,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要拥有过什么。”
“小/秦王,”放在床榻上的盒子被嬴政用手指挑开,极轻的一声响,他问:“你要拒绝我吗?”
秦政身上燃烧得厉害,泛着欲望的模糊意识容不得他去想太多。
听完他的话,他挣扎的动作终于是停下,神色间颇是添了些视死如归:“你来吧。”
冰凉的触感瞬间贴了上来,秦政惊于这阵凉意,抑不住的闷哼间杂着热气呼在嬴政脸侧。
唇又被吻住了。
他吞咽着嬴政递来的欲望,挑拨愈来愈过分,吻到一半秦政催他:“你快些。”
嬴政却没有理会,只与他道:“会疼。”
那秦政也不管,愈渐灼热的气息让他不想再等。
他再度道:“快些。”
说着,为了让他不再拒绝,他主动去将人揽了下来。
嬴政本就忍得难受,他一经主动,干脆也不想再忍,又看秦政同样难受得脸上飞红,他最后只与他说了一句:“不许咬人。”
吻再度落下,滚烫与生涩交融,汗珠滴滴下落,奇异的触感顺着脊骨攀爬,锁链的声音再度响起,秦政在一瞬间萌生了退意,想往后去,肩膀却被他牢牢摁住。
是他先开的口,这时候他欲是想逃,嬴政就按他越紧。
却也不忘去哄他:“乖一点。”
可听他这句话,连带着羞耻与痛感,秦政的反应更大了。
尚且带着湿意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嬴政并没有给他张嘴咬人的机会,而是将他几尽强硬地抵去了床头。
秦政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
药物灼烧的感觉淡去,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磨人的细密触感。
嬴政被他咬得难受极了,揉着他的脑袋调侃他:“说好的不咬人。”
秦政紧咬着唇,恍惚间自己都缓不过来,哪里有功夫去咬他。
意识到他到底在说什么,秦政瞪了他一眼。
想开口说他,嬴政却不让他说话,吻着他让他缓过劲来,之后再慢慢引着他去从中觉出些舒缓来。
他的动作轻柔得过分,嬴政一边吻他,问:“还疼吗?”
秦政没有开口。
但嬴政在一瞬间听到了他的想法。
不疼。
共感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交融连带着神识都交汇,他一时听到了不属于他本身的声音。
秦政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个声音的存在。
惊异间他试着去触摸嬴政所想,试探到的却全然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想法。
秦政从鼻腔中哼出了热气,故意问道:“陛下在想什么?”
他既然都听到了,嬴政也不瞒他,动作间道:“想怎么玩才好。”
秦政言语都零碎,抓着他的肩膀的手紧得厉害,想说话,越来越多的想法却涌了进来。
传递过来的同样掺杂着记忆。
神识上的交汇,年纪轻的他终归是处于劣势,厚重的记忆涌过来,里外都被填了个满。
他的记忆霸占了神识,他的动作侵占着感官,秦政从里到外都被他占有着,每一丝意识和感觉都是他的存在,哪怕丝毫分心都不能有。
当然,此刻在他脑中炸开的一阵阵海浪让他做不到分心。
他的体温更烫人了。
嬴政将他的心看了通透,无论是当下还是从前,许多所思所想在眼前铺开,他们亲密无间,他们毫无隐瞒。
有些记忆秦政想掩饰,可越是掩饰,嬴政就越想看,他破开了秦政的每分每寸,就连记忆都要尽数打开。
汗湿了被褥,原是平整的褥子被两人推得拧皱在一起,嬴政看到了深藏在他心底的那颗杏树。
多年前那日暖阳下,他搅乱的不仅仅是杏花。
难怪秦政喜爱杏花,就连爱喝的酒都是杏花酒。
一切的源头竟还是他。
深吻间分开,嬴政将他抱起抵到床头一侧的内墙上,吻去他顺着脸颊滴落的汗珠:“小/秦王为何不与我说这些?”
他弄得太狠,秦政气喘得急,话都答不上来,抱着他靠在他肩侧缓着神。
嬴政使坏似地慢了节奏,问:“怕我觉得你太过深情?”
“还是怕告诉我,以后就骗不到我了?”
毕竟执念这样深重,嬴政一经知道,就知晓他定然此生都难放手。
秦政被他惹得极其难受:“你闭嘴。”
嬴政偏要继续:“那时是为真情?”
秦政吻不到他,转而主动去蹭他:“丝毫不假。”
话说完,秦政在他身上微微撑起了身,问:“不是看到了吗?何必又问。”
他看人的眼神都朦胧,时至今日,嬴政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倒是觉出了另番滋味。
“想听你亲口说,”嬴政只答了这一句,随后又问:“何时有的喜欢?”
秦政不想说。
嬴政唤他:“小/秦王,说话。”
他一边吻人,一边哄他:“乖,说话。”
也不只是光哄人。
木制床榻的吱呀声响得愈发频繁了。
秦政被他逼得开了口:“自小便喜欢。”
他的声音都发着抖,说完这个还不算,在雍城意识到对他的心意,以及那时如何逃避的想法,许多许多与他相关的心思,都在摇晃和迷乱中被他哄骗得说了完全。
就连这些日子想要引导他的想法都交待了明明白白,听完这些,嬴政才慢慢放过他。
而一经缓神下来,秦政就问:“你呢?”
说完,意识到问题有些不明不白,混沌间他又重复道:“我不可能放下你,你呢?”
嬴政回他:“我亦是。”
秦政与他笑:“你从前可不是这样说。”
嬴政也笑,将他放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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