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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150-160(第7/14页)
动,嬴政就再度靠过去将他搂紧,秦政也不说什么,与他道:“不许扰我。”
接着,又在嬴政再度说话前捂住了他的嘴:“再打搅,此事我便当真。”
这话等于在说,若是不打扰,他所说的就不当真。
嬴政这才道:“好。”
说着将他护住,不让他被马车颠簸扰到,迷糊间再睡了许久,醒来之际,除去些暂且消不下去的疼痛,秦政又恢复了以往的精力。
只是对他的怨气还是存着,在那之后直至年关,秦政都推拒他关于此事的邀请。
而年关一过,再不久,就是二人的生辰。
两月间三场宴会,比起十足的欢闹,两人此次倒更喜欢欢闹后的独处。
此年嬴政送他的礼物是一条镶上名贵宝石的几何纹腰带。
恰好,秦政与他想去了一块,赠他的亦是配饰。
是为一件鎏金勾连云纹剑璏,配带在腰带上,用于固定腰间剑。
赠他此物,方好与从前赠给他的剑一同使用。
礼物赠出,两人分别戴去了身上,但穿戴上的腰带很快在两人的靠近中被挑落。
此一次,秦政终于是未有拒绝他,而是有些主动地褪去了衣衫。
久未有行此事,嬴政怕他疼着,此回动作也慢。
即使觉得磨人得很,秦政也未有与他说什么狂言,在汗湿间抱着他道:“生辰喜乐。”
嬴政轻嗯了一声,吻着他说:“生辰喜乐。”
秦政长睫眨着,在他慢慢进来的时候,又慢悠悠地问:“我如今是多少年岁?”
前不久才在先祖面前报上年岁,此回生辰,又怎会不记得。
嬴政不明白他何意,却还是道:“二十有三。”
秦政又问:“你何时来到的我身边?”
“你八岁之时。”嬴政继续答。
“八岁,直到如今,”秦政好像当真在与他回忆,道:“整整十五年。”
嬴政被他的不配合弄得额间起了细汗,绷着声音问:“说这些做什么?”
秦政憋住的坏心眼慢慢显露,不仅不配合,还制着他不许动,一边道:“你看着我自幼一点点长大,从一手就可以抱住到现在与你同样高大。”
“从前在你眼里,我们的关系是如何?”
嬴政顺着他的话说:“是被我养大的孩子。”
“那现在……”
秦政的视线顺着他的身躯往下扫,问:“你在对我做什么?”
嬴政往旁别开他的腿往前靠,他几乎是强硬的招数让秦政瞬间默了声。
本是居高临下,此时嬴政却俯身到了他近前,问:“你说,我们在做什么?”
趁着他还没缓过劲来,嬴政捏了他的下巴:“这时候说这些,想让我心觉羞耻?”
都与他胡来这么多回了,嬴政可不吃他的招数:“你那时知晓了真相,还不是一样。”
他嘴上不停,另一边也不停:“我之于你,可是年岁大了太多太多的长者。”
他的声音含糊得紧,落在秦政耳朵里又字字清晰:“可你却执意困住我,想要得到我。”
秦政听得偏过头去,却不让步,扭转险些被他带偏的思绪,执拗道:“不一样。我曾以为你与我一同长大,那之后,也总这样认为。”
他说着又回转过来,在他愈渐凶地摇晃中断续着道:“可你呢?你却是直到最后,都觉得我是被你养大的孩子。”
秦政将他的记忆牵出来说:“那时在赵国,你不是也觉得自己很不正常?”
那时嬴政只觉得自己狠狠违背了从前的话,可不是羞耻于这些。
“这种时候,”秦政继续着:“你会想到从前的我吗? ”
他动了动被嬴政按住的手,说得轻挑万分:“那时能被你包裹住的手,现在被你这样按着胡来。”
“会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吗?”
嬴政被他说得当真缓下了动作。
他本不会想这样多,秦政非要这样提及,非要说得这样详细。
不可避免地,嬴政当真想起了从前之景。
“我与你样貌也分毫无差。”秦政一计得逞,抓住他上回的把柄继续说。
“你上回弄得那样狠。”
秦政问他:“看着自己红着脸掉眼泪的感觉如何?”
他话音一落,嬴政看着他当下面上神色,难得地,当真起了些燥意。
这回他撇过脸去,试图用垂落的乌发掩饰住自己耳根慢慢爬上的红。
可秦政将他搂了下来,故意在他耳边喘息了几声,似乎在帮他回忆,一边又问:“陛下,怎么不答话?”
第156章 后继
嬴政堵他的嘴, 吻他一阵,问:“你又要我答什么?”
秦政挑挑眉不说话,也不需他答什么, 只是想看他知羞的模样罢了。
嬴政于是又问:“想看看究竟是何种景象吗?”
“嗯?”秦政有些不明所以。
嬴政继续道:“看到了,也就知道是何种感觉。”
“如何看?”秦政问他。
话音刚落,嬴政忽而就转向了门外, 道:“来人。”
秦政一时惊道:“你要做什么?”
嬴政只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后令道:“呈一面铜镜上来。”
秦政双目微睁, 一瞬间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想出声制止,嬴政却捂住了他的嘴。
这样一耽搁,听令而来的亲卫早已出门去取铜镜。
嬴政按住他徒劳的反抗, 一边道:“别动。”
他捂住人的手转而往里探,撬开他的外唇, 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秦政想说话,却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声音。
其外人叩门请见之际, 嬴政又垂眼看他:“嘘。”
随后唤人进来, 铜镜很快被交到嬴政手上,秦政认命似的闭上双眼,叼着他的手指就往旁避去。
嬴政看他这副逃避的模样, 更加是将他捉回来,问:“不是问我何种感受吗?”
他将手抽出来,转而捏了秦政下巴, 抓着他就偏过了头:“自己看看不就知晓了?反正我们所想无差。”
铜镜就在他面前,秦政却紧闭着双眼坚决不看。
嬴政也不着急让他睁眼, 等逼得他抑不住淌落的泪时,才威逼利诱着让他去看。
磨了许久,秦政才被迫半睁了眼。
镜中熟悉的脸此时有着平日绝不可能出现的神情,薄红似乎要渗出肌肤,湿漉漉的发胡乱贴在脸侧。
还不只是他的脸,挣扎间他们距离铜镜更远,囊括进去的还有两人的互相交叠。
画面说不出的香艳,秦政只看了片刻,又瞥过了头去。
“阿政。”秦政与他耍无赖,蹭在他颈窝就不松开。
“还问吗?”嬴政控着他的后脖颈,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秦政不答,只是道:“问或不问,你都是真正的不可理喻。”
每次看着他这样都能愈来愈有兴致,实在是不知羞。
嬴政神色缓动,化出一抹笑来:“这样说我,你又何尝不是。”
嬴政将他抱着翻了过去,俯在他耳边道:“你我本为一体啊。”
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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