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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救世主白月光是我》30-40(第6/14页)
存远截断她的话:“叫昭昭吧,旭日东升,霞光盈空,她会给末世带来希望。”
牧淑愣了一下,忙应:“昭昭,玉昭昭。”
不管叫什么,能讨好白存远,她的女儿就能活下来。
牧淑脸上陪上笑容:“昭昭一看就喜欢您,昨天下午她哭了一下午,晚上您出现前她才不哭了,我还以为她饿坏了,原来是等到了喜欢的人所以不闹了。”
昭昭哭了一下午?
白存远皱眉。
他见过帝记忆中的昭昭,她从来不哭,是个明媚干净乐观的小姑娘。
他环视在场的人群,将视线落到另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身上。
那个女人被他看了一眼,目光闪躲。
这个抱孩子的女人昨天没和牧淑一样上来抢奶粉,抱着孩子的人,不给孩子抢食物,显然不正常。
“抓住她。”白存远冷声命令。
他话音一落,门口的人就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女人抱孩子的胳膊。
穆澜峪个高,虽然清瘦,但男性的骨架轮廓要比女性大。
女人抱着孩子猛烈挣扎起来:“别,别伤害我的孩子。”
她怎么挣扎,都没法在穆澜峪的手下移动分毫。
鲜血从她的胳膊上洇出来。
艳红一片。
“她被丧尸咬了。”
穆澜峪沉声,一张冷脸压迫性十足,仿佛给女人判了死刑,女人挣扎的更厉害了。
穆澜峪的手劲不大,能抓出血来,证明女人胳膊上本来就有伤。
普通的伤她肯定不会闪躲畏缩,只有丧尸的咬伤才会令她这样。
“松开吧。”白存远说。
小姑娘昨晚察觉到不对劲大哭,应该就是因为她感受到了丧尸病毒。
但一夜后女人的血是仍是鲜红的,证明她没有被感染。
末世的新生儿有概率激发净化异能,估计是她怀中的孩子保护了她。
“我这,我这是不小心擦破的。”女人磕磕巴巴。
“冬天你和我说擦破,你闹我玩呢?这么厚的衣服都能掐出血来,少说也得是个贯穿伤。”任戈指着女人:“存远哥,我怀疑她被咬了,你看她的衣服上,有一排穿透的咬痕!”
“不,不,我没有。”女人连连摇头,抱着孩子后退。
她本来想把孩子交给别人抚养的,否则她变成丧尸,孩子也活不成。
但昨天和她同行的母亲和奶奶打架的画面刺激了她,让她明白,在末世,只有自己是可靠的。
“别担心,你的血是红色的,你不会变成丧尸。”白存远说。
白存远的话一直不温不火,但有稳定人心的力量,女人的情绪立刻平复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会变成丧尸,是异能吗,小说里的那种净化异能?”任戈兴奋地看向白存远。
白存远点头:“应该是。”
他没有暴露自己猜出女人怀中孩子有净化异能,甚至没有说昭昭是净化水异能。
“哥,你说过,小孩子抵抗力差,不被感染可能是有了异能,不会是这小东西有净化异能吧!”任戈指指那个被丧尸咬过的女人怀中抱的孩子。
“嗯”
孺子可教。
白存远不再多说,转身去餐桌上吃饭。
看到这个孩子有净化异能,白存远的第一个反应是,他可以给昭昭打掩护。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昭昭会因为自己的净化异能被别人盯上,需要一个掩护。
朱颜和霍凤花她们兴奋地把被丧尸咬过的女人围到中间:“熊雯妹子,你的宝宝这个异能厉害啊,这可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异能了。”
穆澜峪沉默的和白存远走到餐桌旁。
他站在餐桌对面,伸手掏出两颗青色的2级晶核,俯身递给白存远。
这是白存远昨天让他拿两个人喂丧尸后应该带回来的战利品。
他没有把那两个人喂丧尸,而是把他们扔到了药店,自己去杀了一晚上丧尸找了两个风系二级丧尸。
白存远不客气地接过穆澜峪递给他的两颗2级晶核,随手吸收了一颗。
元异能瞬间在眉心爆发,充斥四肢百骸,白存远闭眼轻哼。
补充完这最后差的一颗2级晶核,白存远的异能等级瞬间攀升到四级,完全可以压穆澜峪一头。
虽然穆澜峪很听话,但白存远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实力,自身实力强,办事才方便。
“小戈。”他将另一颗晶核扔给任戈,睁眼看向一眨不眨看着他的穆澜峪:“给我晶核,不怕我比你厉害磋磨你?”
穆澜峪耳边全是白存远刚刚的哼声,他手指微蜷。
听到白存远的问话,穆澜峪意识回转,陷入沉默。
他好像真的没有担心过这个。
他只担心他把白存远拉到队伍里,白存远会因为队伍庞大而受到伤害,缺少自保能力。
而且白存远向他证明了,有白存远在的队伍才是稳定安全的。
他刚刚用自己从外面找到的车拉了一车男人出去找车,那些人都没说一句废话。
在遇到白存远之前,那些人绝对不会这么配合。
白存远没继续说话,自顾自的喝霍凤花熬好的小米汤。
穆澜峪想起白存远不喜欢别人不回话,突然道:“应该的。”
米汤水儿被白存远吹了半勺下去,落入碗中,白存远眼中含笑:“应该的?你该被我磋磨?”
穆澜峪说的"应该",是指白存远答应和他共同保护这些普通人,给白存远晶核是白存远应得的报酬,而不是白存远磋磨他是应该的。
他无意识的用拇指搓搓食指侧面。
第35章 第 35 章 没我的命令,衣服都不敢……
但穆澜峪转念想到自己承诺的报酬是献身, 被白存远磋磨似乎也成了理所当然。
白存远最欣赏穆澜峪这副信守承诺、一本正经伺候人的模样,尤其耐得住磋磨。
他说完,目光扫过对方身上的毛衣和搭在小臂上的外套, 笑意更深:“怎么,没我的命令,衣服都不敢穿?”
穆澜峪脸上没有表情,但身体反应很快,他拿起衣服甩到身后, 一只胳膊就伸入袖管,接着是另一只。
白存远喝了半勺凉好的米汤,轻飘飘道:“不许。”
青年眼角带着戏谑,穆澜峪却不得不把这句命令当真。
冷漠严肃的男人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双手背后将衣服下拉, 又把穿好的两个袖子退了出来,衣服从半个肩膀处向下脱, 直至全部脱下。
穆澜峪脱衣服的姿态又严肃又正经, 有种诱人打破他正直面貌的的美。白存远含着勺子欣赏, 看他把脱好的衣服工工整整地搭在小臂上。
这么工整优雅有家教的人, 为何自甘堕落, 为了那些人愿意雌伏于他?
白存远两次折辱都未能动摇穆澜峪救人的决心。
即便目睹人性丑恶,那双深邃眼眸仍如磐石般坚定。
越是沉默的服从就越是不屈的坚守。
白存远往后挪了挪椅子, 有意撩拨穆澜峪的底线。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来,坐我腿上。”
穆澜峪看着白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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