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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救世主白月光是我》60-70(第12/18页)
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知道错了?
知道什么错,不该让大哥伤心的错?
应该在大哥出现前就处理掉无关人士,或者尽量在大哥不知道的情况下再不声不响地处理掉无关人士,处理时机不对的错?
想要验证这个很简单,白存远简单下令:“和任戈道歉。”
白执睫毛上的泪珠骤然落地,他猛地和白存远对上视线,凤眼中疯狂的愤怒和倔强与泪光一起闪烁:“我凭什么和他……”
他话没说完,白存远已经起身,踩上茶几跨过去站到白执身前,一脚把他踹翻到地上。
白执吃痛,歪在地上嘶气喘息。他脸也痛,浑身都痛,久日未见的哥哥没给他一点怜悯和怜惜。
“我教过你什么?”
风衣上落了一个大大的脚印,白执手脚并用爬起来重新跪好低头回话:
“要回正,除非我认为自己没有错。”
白执智商高,执行速度快,任何事情,白存远只要和他提过,他都能完美执行到位。
他在他身前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弟弟和非常漂亮的助手,两世都是。
白存远并未因白执的乖顺而心软放过他,白执只要不认错,他不会再心软:
“你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不愿意认错?”
白执眼中都是凶色和不甘。
他恨任戈,他不喜欢他。
他恨这个出现在大哥身边,让大哥为他打自己的任戈。
他离开大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到大哥,大哥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弟弟分走了大哥所有的宠爱。
白执跪着,抽了三次鼻子,才带着鼻音狠声:“你更喜欢他,你一直没回家看我,你不喜欢我了。”
与白执完全不同的跳脚小狼音瞬间炸响:
“胡说!我哥那么冷清的人,给了你三巴掌,还不喜欢你?真不喜欢你他都不理你!”
任戈在沙发边边坐着气得直跺脚。
这个黑莲花!真真会撒娇!都给他爹撒娇撒哭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想杀他还示弱喊疼玩固执,道歉的时候喊疼装可怜,喊想哥哥!
把他爹的魂儿都勾过去了!
他这个受害者都不敢说话咧!
大胆!
白执不喜欢听任戈说话,准确的说,他不喜欢听除了白存远以外的任何人说话。
白存远骂他都比无关人士出声好听。
但任戈说的话的意思是,他的大哥喜欢他。
他的大哥喜欢他吗?
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忘记他吗?
白执想凭借自己的心理学知识去看白存远的表情,他不太会理解人的喜怒哀乐,很多东西都得凭借书本知识和他与这个人打交道的经验。
他太久没见过大哥了,不知道大哥什么样的表情才是喜欢他的表情,他如果喜欢他,他应该会心疼他吧?
白执抬起头,却发现白存远眼角溢了一滴血,已经挂在了半个颊上。
白执瞬间慌乱:“哥!哥你怎么了?你,你是不是被我气到了,我,我和他道歉!”
白执想起来,白存远抬脚踹歪了他的上身,白存远不让他起身的意图很明显。
白执担心大哥担心的不行,跪在原地失声:“任戈,对不起!”
听见白执道歉,白存远抬起手,已经贴着白存远站好的穆澜峪伸臂一把穿过他的腋下,微微弯腰,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抱起。
穆澜峪早就发现白存远状态不对,但是白存远不想在弟弟认错前管自己的身体异常。
穆澜峪尊重他。
白执从地上爬起来。
任戈也发现了白存远的不对,只有慢半拍的白择还在当“杀鸡敬猴”的猴儿,原地不敢吱声。
“你要带我哥去哪儿?”白执上前拦穆澜峪,骤然被一股强大的异能波动弹开。
他刚刚被白存远踹过两脚,浑身都疼,异能也因为想要击杀任戈而耗尽,根本扛不住穆澜峪的异能波动。
那个高高大大基本不说话的男人没有感情的目光扫过他,命令:“去找冰块。”
穆澜峪的目光太淡漠,白执分析过很多面部微表情,知道那是极度愤怒要杀人的淡漠。
他被吓到了。
白执看了眼哥哥,知道这个特别关心哥哥的男人不会对哥哥不利,他现在最紧要地是听这个人的话去找冰块。
任戈知道别墅有冰块,立刻跑步去找。
穆澜峪抱着白存远,一步两节楼梯上了二楼。
白存远勾着他的脖子轻笑:“把孩子们吓到了。”
疼到这种程度,白存远还笑着让别人安心。
穆澜峪低头贴他的额头,微凉的皮肤让白存远眉心的痛感好受了一些。
他的呼吸很重,白存远可以感觉他的吐息间全是对自己的担心。
高大的男人用少有的温柔哄孩子的语气轻声问:“存远,是不是很疼?”
上一世,穆澜峪一直这样守护着他。穆澜峪的存在就是他的心安之所。
似乎从上一世吸收完穆澜峪的晶核开始,他就一直在头疼,但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每一次头疼,穆澜峪几乎都陪伴在他的身边。
白存远忽然觉得,这样就挺好。
他搂着穆澜峪的脖子紧了紧。
穆澜峪的声音越发紧张,他的声线偏冷,实在不适合这种紧张语气:“是不是疼?”
是不是因为很疼才搂我这么紧?
怀中的人摇摇头,白存远眼角沁血带着别样的姝色,一字一句敲击到穆澜峪的心上:
“不是”他说。
“是喜欢。”
第67章 第 67 章 再了解我多一点吧
存远说:“是因为喜欢。”
存远说他喜欢他。
他的存远说他喜欢他。
穆澜峪抱着白存远上楼, 用贴着白存远膝窝的那只胳膊伸到门锁位置把门打开,抬脚撑开门。
白存远的身体很单薄,不像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身体, 他在他的怀里很轻。
穆澜峪打开房门,把白存远放到柔软的床上,去卫生间洗了湿毛巾给他擦从眼角流到脸颊上的血,他擦得很心疼,手都在抖。
白存远握住他的手腕:“澜峪呢?澜峪是不是也很疼?”
“嗯?”
认真擦拭白存远脸颊的人愣怔地发出一个鼻音, 白存远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只手握着他的手,一只手搭他的肩膀,妨碍他的照料工作:
“澜峪没我想象中着急, 因为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存远推测, 穆澜峪之所以对他眼角流血的情况不紧张,是因为穆澜峪经历过同样的事情, 他熟悉这种情况。
穆澜峪在救那些幸存者时, 一定不止一次眼角流血, 可想而知, 他不会休息, 他会硬挺着去攻击丧尸,保证身后所有人的安全。
所以他知道白存远眼角流血没有想象中严重, 因为他经历过无数次,他都能缓过来,但他知道白存远很疼, 因为他疼了无数次,一个人背负着那么多条生命疼了无数次。
穆澜峪张张嘴,门口突然传来喧嚣吵闹声。
“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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