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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耽美文女配拒绝修罗场》45-50(第12/15页)
。”令扶楹不想再与他过多纠缠,走到床边安然而卧。
    不顾桌边坐着神情难辨的尉迟衔月。
    因为昨夜的梦很是疲惫,沾着枕头就睡。
    只是很快她就又出现在了昨夜梦见的禅房,只是不见红烛喜被,就是干净整洁但又实在空旷朴素。
    令扶楹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裙,手中拿着一本话本。
    她立即站起身,太阳穴不住跳动。
    对昨夜仍然心有余悸的她脑子发懵,她该不会是又做春梦了吧,这个熟悉的禅房让她一下子回想起昨夜。
    坏了。
    令扶楹担心昨夜的一切重演,腿肚子直转筋,推开房门就要出去,但脚一跨出房门腿上就像是灌满水泥,沉重地根本迈不动脚步。
    她迎面就看到才练完功回来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的玄悯。
    “是想出去转转吗?”他温柔地问。
    令扶楹想说是,她不想和玄悯共处一室谁知道这个梦境会怎么发展,万一又是个春梦她真的吃不消,梦里的玄悯让她无力招架。
    可她不受控制地摇头,令扶楹心如死灰,现在是真完了。
    她被玄悯动作自然地牵回房,令扶楹从未和他牵过手,她和男人牵手的次数寥寥无几。
    此时此刻,令扶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沈覆雪过来喊醒她,没有哪个时候她会这么想念沈覆雪。
    和尚是招惹不得的,她更不能放任自己对和尚产生不轨的心思。
    玄悯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屋中待着可是无聊了?”
    他挽过令扶楹的碎发,歉意道:“委屈你了,等所有事情了结我们就离开。”
    令扶楹见到如此郑重的玄悯,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这次梦见的内容还不如上次的,搞这么深情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不知何时,她又被推坐到榻上。
    令扶楹侧着脸失神地看着微开的窗户,眼前的景物晃动得她快要看不清。
    男人下巴上的汗珠滚落到她的肌肤,令扶楹睫毛轻颤。
    玄悯极为温柔地吻着她失神的双眸。
    令扶楹忽然感觉有人在耳边喊她,玄悯的,偶尔夹杂着一道清凌凌的声音。
    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想要脱离梦境却又被玄悯紧紧掐住腰肢。
    忽冷忽热,极致的冷和极致的热让她无法思考。
    这道声音有些像沈覆雪,令扶楹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他当真来了,她的思绪已经彻底混乱。
    ……
    此时已至清晨,前来的沈覆雪站在令扶楹床边,看着睡得极为不安稳的她。
    浑身是汗,口中还念叨着什么不要。
    是做噩梦了吗?
    沈覆雪指腹轻触令扶楹脸颊的汗水,沾着放入口中,是他喜欢又令他安心的属于小满的味道。
    于是他低下头颅,舔舐着她脸颊脖颈处的汗水——
    作者有话说:我已经改得没有脾气了[星星眼]没有任何不良影响,只是梦罢了[求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50章
    令扶楹终于从梦里脱身,恍惚地看着帐幔,玄悯的身影不断在她眼前晃。
    清醒后才发现床边之人并非他,而是沈覆雪。
    令扶楹接连两晚没怎么睡觉,大脑迟钝难以思考,过了许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想要撑起身,却浑身无力。
    梦里的一切如何也不
    该映射到她的身体,精神不济倒是正常,令扶楹闭了闭眼睛,若是继续下去,真的要受不住了。
    在她眼里梦境中这两晚的玄悯不亚于吸人精气的妖精。
    思绪回归,她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令扶楹冷不丁对上沈覆雪抬起的那张脸,唇色浅淡的薄唇沾着一层晶亮,她更加迷茫。
    “小满,你怎么了?”沈覆雪将她的衣裙放下,用手指将她脸上沁出的汗水拭干。
    令扶楹难以启齿,随口敷衍:“只是做了个梦。”
    “是做噩梦了吗?”手覆雪关切地问,他的舌尖还残存着令扶楹身上汗水的味道,略微咸涩,含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对他而言宛若甘露。
    令扶楹默认。
    她可不好意思说是春梦,尤其是在沈覆雪的面前。
    “你今日怎么又来了?”令扶楹被沈覆雪的手臂半搂着坐起身,她现在浑身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这梦怎么这么消耗人,让她产生一种迟早会被耗死在这种梦里的感觉。
    虽然是快乐的梦,但也撑不住天天做,整夜一刻不停地做。
    “只是想见你。”沈覆雪说得直白。
    他确实很想见他,一刻也不想分离。
    知晓他的德性,令扶楹不再多说。
    “小满你是不是病了?”沈覆雪担忧地问。
    梦里接连高强度的情事让令扶楹的精神极差,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不健康的状态。
    “我没事,多睡会儿就好了,你不要来打扰我。”
    沈覆雪没说话。
    “对了,今日怎么没有看到尉迟衔月?”
    之前他不是和沈覆雪较劲,昨天早上还是他前来,今早沈覆雪又来,二人轮番前来实在热闹。
    还是说他厌倦了?如此最好。
    要是尉迟衔月今日发生个什么意外,或者因为一些其他原因,必须暂时离开那就好了。
    听令扶楹提起尉迟衔月,沈覆雪不置一词,他不想从令扶楹口中听见任何关于尉迟衔月之事。
    他没有多说什么,垂眸不让令扶楹发现自己眼底的情绪,但还是不受控制地捏住了她的手指。
    令扶楹将有些汗湿的手从沈覆雪掌中抽出,她看见自己都手指,昨夜被玄悯牵着帮他的画面让她耳根滚烫。
    沈覆雪依旧不放心,他伸手摸了摸令扶楹的额头,并不见滚烫,这才将手收回。
    令扶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原本困意上涌,但见了沈覆雪忽然又不怎么困了,掏出枕头下的小镜子,仔细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肉眼可见的疲惫,比昨日的和更加明显。
    若是一次也就罢了,但只是接连两次,还是梦见同一个人,做的都是难以启齿的春梦,甚至持续了一整夜,真实得仿佛一切当真发生过,就不太正常了。
    令扶楹打算再观望观望。
    她几乎睡了一整个白天,睡得她头脑昏沉,身体也像是黏着一层沉重的雾气。
    试着修炼却无法集中精神,效率低下她索性暂时放弃。
    屋里待久了闷,她拉开房门走出屋外呼吸寒冷却极为干净的空气,让她的大脑得以维持暂时的清醒。
    没待多久,令扶楹回屋,今日外面实在有些冷,这温度似乎越来越低。
    她想起沈覆雪和她说过的龙脊峰异动后气温骤降一时。
    她搓了搓手臂回去。
    今日她打算早些入睡,早睡总不至于还梦见玄悯吧。
    但还是一样的结果,甚至今夜所做内容愈发过分,那间不大的禅房里,四处留下她和玄悯的痕迹。
    床榻桌椅地面甚至窗台和镜前。
    一连数日她实在无法忍受,再迟钝也该知晓确实不对了。
    怕是与那惑心魇有关,除了这个她暂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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