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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小说www.wajixiaoshuo.com提供的《耽美文女配拒绝修罗场》60-65(第7/15页)
润些许,给他增添了几分颜色。
“这几日怎么都没出门?”
为了躲玄悯的令扶楹神情略僵硬,“修炼罢了。”
“令姑娘真是勤奋。”
这话听在令扶楹耳中觉得怪怪的,但她也没有多说,“我确实勤奋,好奇一问,少主可也在修炼?”
伶舟慈端着茶杯的手捏紧,他一时没有回答。
令扶楹这话什么意思。
“偶尔修炼。”
伶舟慈这幅身体修炼也没有几分战斗力,只能说体内的灵力可以稍稍蕴养身体,若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怕是只能久卧病榻了。
二人正说着,伶舟慈的视线看向令扶楹的后方,她有所预感,绷紧心弦,捏紧的手心沁出汗水。
心高高悬起,却听伶舟慈道:“法师快过来吧。”
果真不能抱有侥幸心理,还是遇上了玄悯。
令扶楹坐立难安,轻缓的脚步声自她身后响起,越来越近,她的神经也绷得更紧。
玄悯坐下后,她全程没怎么抬眼,只是静静喝着茶水。
显然伶舟慈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但根本不知她为何如此。
玄悯坐下不过片刻,令扶楹就找借口告辞。
她为了表现得自然一点还尽可能待了会儿才提出离开,“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二位慢聊,我就先回去修炼了。”
令扶楹转身,依旧能感受到身后的那道视线,她尴尬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烫。
短时间内,她怕是见不了玄悯。
这事儿当然和他没关系,也不是他的错,单纯是她个人无法承受。
那春梦的尺度稍微正常一些她都不至于这样。
那些画面姿势,是她深夜无人之时,才敢在被窝里翻看的程度。
玄悯目送她远去。
他也回了卧房,只是心绪不稳,静下心不久就睁开双眼,向来慈悲的眼里笼罩着一层迷雾,叫人不敢与之对视。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眼看着即将抵达大罗洲,玄悯和令扶楹却始终没有半分交流,拿出传讯石看了半晌又将其收回。
在第六日,玄悯终于起身,他站在令扶楹门口,许久后终于敲响她的房门。
“施主。”
听见他声音的令扶楹立即睁眼,心中不由慌乱,“法师,你有事吗?”
玄悯沉默片刻才道:“你体内的秽气还要最后检查一遍。”
竟还没有彻底祛除,令扶楹十分不想出去面对玄悯,可这毕竟关乎自己身体,而且她不可能永远都不见他。
过于避嫌,反而更加尴尬。
于是令扶楹强壮镇定拉开了房门,“法师,你进来吧。”
玄悯与她对视,可她错开眼转身进屋。
那个梦,或许给了她很大的负担,现在,她肯定很讨厌他。
玄悯压下心中那不知何时升腾又积压的沉郁,将门合上,在令扶楹的对面坐下。
“法师,你检查吧。”令扶楹将手腕递给他,速战速决,也好早点离开。
玄悯这才将手搭在她的手腕,进行最后的清除,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只有极细微的几缕,用不了多少时间,但他还是仔仔细细进行排查,不愿意将手挪开。
“法师,还没好吗?”令扶楹如坐针毡。
玄悯回神,视线从她纤柔的手腕上移至她的双眼,“好了。”
她的手腕从他手中溜走,温热散去。
“多谢法师,这段时间麻烦您了。”
令扶楹不好主动开口让人走,只能忐忑地等玄悯主动提及。
但他高大的身体稳坐如钟。
寂静的气氛流窜,玄悯主动开了口:“施主,方便说说你离府之前的事吗?”
这些事情,其实他这个身份是不该问的,他一时不知能找什么话题,又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可她却面露为难。
令扶楹略施小计让尉迟衔月对她放下防备,不惜与其神交种下附魂蛊,再引诱沈覆雪击杀尉迟衔月,这样狗血的故事要讲给玄悯听?
他敢听,她都不敢说。
“法师,我之前的日子也就修炼睡觉四处逛逛打发时间,没什么值得讲的。”
他其实并非要打听她之前的生活,窥探她的隐私,只是想和她多待上一段时间。但她显然并不想和他多说。
令扶楹对上他的视线,又听见细微的碰撞声。
低头看去,玄悯经络感极强的大手捻动佛珠,深灰僧袍之下露出半截的手腕肌肉因他的动作微微鼓动。
忽而又瞥见他严丝合缝衣襟之上的喉结,他的喉结很大,极为突出,鼻梁高挺,面庞深邃,只是那双眼始终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悲天悯人。
这和尚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也极有诱惑力。
令扶楹匆忙移开自己的视线,“法师,时间已晚,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她在赶他走,虽然说得委婉。
玄悯垂眸,“那贫僧先行离开。”
令扶楹送走玄悯,长舒一口气。
但今夜她却不怎么睡得着,辗转反侧终于入睡,却再次梦见玄悯,她匆匆睁开双眼。
不是都已经祛除了吗?
但仔细回想,那梦很虚幻,她也能自主行动。
所以,没有那秽气,她也梦到了玄悯的肉.体?
令扶楹躁动,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她想出去透透气,总归也不会撞上玄悯。
在甲板吹吹风看了会儿夜空,她准备回房,路过伶舟慈房门外时,听见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极为沉闷,随后响起一道压抑的低喘。
好长时间没有动静。
令扶楹在门外停留片刻,喘息声愈发粗重,还伴随着呻吟,似乎是因疼痛。
她想了想,轻声问:“少主,是你吗?”
问完,屋内安静一秒,虽屋内之人有意止住呼吸声,但因为疼痛和身体的无力,还是能听见压低的声音。
……
半个时辰之前,伶舟慈让御风退下。
他扶着轮椅起身,近来他已经能够短时间走上片刻,但时间不长,在外还需要轮椅,也只有在屋中无人之时才能放下他的骄傲进行在他看来需要将自己脆弱之处暴露,并不体面的锻炼。
他没有借助拐杖,宁愿用轮椅也不用拐杖让别人看到自己一瘸一拐的样子。
扶着墙壁慢慢在房内走动,他浑身无力,仅仅走了十来步就气喘吁吁,腿脚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麻痹,他没有见过多少阳光的雪白脸颊上沁出细密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衣襟。
很快,他身上的月白长衫就被汗水浸湿。
脸颊惨白一片,虚弱的身体无力栽倒,他睫毛抖动,伏在地上不住喘息。
因为极累,他惨白如纸的脸上泛起潮红,但又很快消退。
但脑中出现玄悯健壮的身体,他偶尔能感觉到令扶楹停留在玄悯身体上的目光,是不经意间被惊艳吸引。
许多女子都喜欢这样体格的男子。
稍作休息,他又继续试着走动,但不多时再次软倒,匆匆扶住桌面才没有跌倒。
但他注定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有那样的体格,对此他其实心知肚明。
伶舟慈长眉轻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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